“是呀,劍禦玫,我妻子是承德美人,是個以前的格格,你知道,那大清朝的老地方,姑娘還是很有風韻的,旗人的美女,如果家教很好的,是很會做人做事的。她讀過很多書,知書識禮,和她在一起,我就感覺我成了清朝的王爺裏,不過回到現實,我還是我,一個武人而已,和你一起冒險得到的那些錢,我也重新買了一些地,靠一些租金過日子,也沒多大的理想。隻求生活穩定,快樂。就是日本人讓人煩,可是我們小老百姓,國家都這樣,還能做啥,能保住家就不錯了!真羨慕丹雲碧,遠在四川,看不到心不煩!”池衡說到。
“這次嫂子能讓大哥來,我還是很感激的!”劍禦玫說到。
“不客氣,不客氣,我們是兄弟,我知道你這幾年也做了一些事,也是很危險,剛才你講了一些,我為你捏把汗!大哥不能幫你,很慚愧,這次無論如何,我都要來支持你!”池衡說到。
“謝謝大哥!”劍禦玫看著他,心裏很感動。
回到下榻的旅館,他們三個各自躺下。
劍禦玫在恍惚中,還好像在聽到那些留聲機傳來的聲音。
就在這迷糊中,劍禦玫昏睡了一個下午。
晚上他醒來,不過他聽到了外麵的幾個人的說話。
“今晚百樂門重新開業了,走,去看看去,這上海灘最繁華的舞廳,那是一定要去的!”那幾個人說到。
劍禦玫原本對那個百樂門不是很感興趣,因為舞廳自己從沒過去過,雖然知道西洋的跳舞是啥回事,可是自己畢竟是修煉之人,常年修煉,對這些新式的東西如果不是工作需要,一般是不去接觸的。
他走了出去。
這時,丹雲碧和池衡也走出了房間。估計也是睡醒了。
“劍禦玫,他們說的百樂門,是啥地方?“丹雲碧問道。
“一個大舞廳吧,以前上海的大華飯店是出名的舞廳,也算是一個上流高檔場所,當然,這裏和大清朝那會不一樣,這上流,也是誰有錢就是上流。大華舞廳沒開業後,就有人建了這個百樂門,現在是重新開業,好像前些日子生意不好,經營方式不對,現在重新開業,我在報紙上看到是這樣說的!“劍禦玫說到。
“那我們也去玩玩吧,也是見識見識這大上海最繁華的交際場所了!“丹雲碧說道。
劍禦玫和池衡笑了,“你還是對這些地方念念不忘啊,我們都還記得你要去八大胡同的事情!“持衡笑道。
“我們去了也沒做啥啊,是不是,我隻是好奇而已,不過好像聽說劍禦玫從八大胡同泡回一個姑娘!“丹雲碧笑了。
劍禦玫也苦笑了。
他知道丹雲碧在逗樂,因為雅琴的事情是自己無意給他說的。
此刻既然大家都想去,那就去吧。
他們在旅館外隨便吃了點晚飯,然後就喊了黃包車,向著百樂門舞廳而去。
“月明星稀,燈光如練。何處寄足,高樓廣寒。非敢作遨遊之夢,吾愛此天上人間。”
當那個百樂門舞廳的大樓出現在劍禦玫的麵前時,他想起了這句詩,那是報紙上說這裏的。
劍禦玫此刻,看到來來往往的各色人,走了進去,領帶西服的或者長衫馬褂的的男人,高叉旗袍或者小西裝西式裙子濃妝豔抹的女人,都在往裏走。
各種豪華的汽車來去,黃包車也不少。
這裏整個就是車水馬龍,一派繁華。
劍禦玫想起了北京的那個滿漢全席的餐廳,那裏是雍容華貴大氣安寧,這裏是繁華誇張喧鬧,他點點頭,真是南北風格各不一樣。
北方多權貴,南方多富商啊。
他們進去之後,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當然,劍禦玫找的位置是靠後的,可以充分觀察前麵的情況的地方。然後又很方便撤退的。
這是長期的職業習慣造成的。
他靜靜的觀察這裏的一切。
不過丹雲碧略帶誇張,還是不停的和池衡說話,池衡笑著,聽著。
這時,他們看到舞池裏開始出來一陣的舞蹈。
那個舞蹈,劍禦玫知道,那是從美國學來的,那些音樂,好像叫做爵士音樂。
看著台上的姑娘們一起列隊隨著音樂聲在那裏扭著臀部,劍禦玫還真有些不習慣。
因為那些衣服穿著太少了,難道外國都是如此嗎?
劍禦玫在那裏想。
“娘的,就是八大胡同,那些姑娘好像也沒這樣的公開賣騷啊,都是私下放蕩,可是當著這樣多人,真的是不羞啊!”丹雲碧悄悄的說。
“這叫新式,你們得習慣,人家這些姑娘說不定私下不賣的,那些八大胡同的,表麵不這樣,可是私下都是脫得精光的!你沒看報紙上發表的,外國人拍的她們不穿衣服的照片!”池衡說道。
丹雲碧笑了,“看不出池老夫子這回很新潮了,要不我們三兄弟幹脆在上海灘混算了,說不定還混出個大亨來!”
“你小子舍得你的老婆嗎,就劍兄弟的身手和身價,已經不比那些大亨差了,還需要混這是非之地嗎?”池衡笑道。
“是呀,我們兄弟已經做出了驚天的事情來了,隻是沒人知道而已,也不需要人知道!”丹雲碧笑著說。
“是呀,有些事,自己知道就行了,青史能不能留名,那隨他了!笑看風雲,你看上海灘這些打打殺殺的,也很累啊,血肉之軀,每日麵對這樣多的刀砍斧劈的,也不成個事啊!”劍禦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