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話一出,易井南當即明白她心中所想,抬起頭意味不明道,“我的事他們都不會插手。”
就這麼想擺脫我嗎?這輩子你都別想了。
“為什麼?難道連你娶什麼媳婦也不管嗎?這不科學。”布秋一怔,脫口而出。
說完,布秋便知道自己急躁了,露出了馬腳,黑寶石般的眼眸滴溜溜的開始亂轉。
“嗬嗬!”易井南低沉著聲音,輕笑起來,抬起手臂,剛摸上布秋的耳垂,下一刻就被對方用力拍開,不以為忤的收手,滿臉愉悅,“當初我離開首都的時,他們就告訴過我,我可以在外麵隨心所欲的生活,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不會對我指手畫腳。”
“……”還有這樣的操作?她真是長姿勢了,他的父母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啊!布秋醉了。
“哪怕以後我娶頭母豬回家,他們也不會多加幹涉。
所以,你可以大膽,放心和我家人見麵,相信我,她們絕對不會為難你分毫。”你以為見麵了,她們就會讓我主動放開你的手嗎?怎麼可能?她們說不定還會舉雙手雙腳讚成我們的事情,易井南暗暗諷刺著。
“……”不知為何,布秋總感覺易井南在說娶頭母豬時,有種是在對著她說的感覺,是她太敏感了嗎?說好的糙爺們了?
“醜媳婦見公婆,何況我的小秋秋還這麼可愛美麗,她們一定都會很喜歡你的。”易井南笑容滿麵。
“真是謝謝誇獎了。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我們隻是男女朋友關係,還沒走到見父母的地步,太快了,會嚇到我的。”翻了個白眼,布秋直接否定了剛才的提議。既然人家說他父母不管他的事情,那她還去見個鬼喲!
布秋並沒有去懷疑易井南剛才的話語,屬不屬實,盡管這一切很難讓人相信,可親眼目睹他九年如何生活著的布秋,卻是信他的。
“出爾反爾,這可不是布家人的作風,布叔叔如果知道你這樣,肯定要失望的?”易井南在布家住了三年,哪裏會不知道布家的通病,那就是重承諾,不會隨意開玩笑,一口唾沫一口釘,說過的話很在意。
果然他這麼一說,布秋臉色瞬間便暗淡了兩份,嘴巴張張合合,好半天才出聲,“嘴快說錯了,不行?你大人有大量,還跟我計較這些?”男紙汗大丈夫能屈能伸,噴出去的口水也能咽回來。做完心裏建設,布秋感覺好受了不少。
易井南聽了,驚訝的看了看布秋,見她視線有些飄浮,就是不敢看他,倏然間覺得,此刻的她真是可愛極了。
“隨你吧!”滿臉寵溺的回了句,易井南再次伸出爪子摸了摸布秋的耳朵,不等對方動手,便又撤了回來。
“多動症是病,得治。”不爽的看了眼易井南,布秋狠狠地抽回自己的小手。
易井南看著自己空落落的手心,眼底閃爍著明明滅滅的火光,握了握拳,他再次恢複成為那個雲淡風輕,任何事情也入不了他眼的男人。
她這話一出,易井南當即明白她心中所想,抬起頭意味不明道,“我的事他們都不會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