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沒有注意到那一絲細微的變化,包括一直關注著他的布冬。
“奶,你怎麼可以隨便汙蔑小魚,他怎麼可能會是攪家精,你誣陷他。還有,我是不會拋棄他的,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要報答他,要和他結婚,照顧他一輩子。”布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犀利哥的,但是那天夜晚她們相依為命的畫麵,已經牢牢刻畫在了她的心中,一輩子都忘不了。
那種在黑暗中隻有彼此可以倚靠的感覺,讓她總是十分迷戀,就好似人海之中,她們才是對方的唯一。
被自己在意的人給維護了,犀利哥十分感動,眼睛紅了,嘴角彎了,鼻子吸了吸,“我也想和冬冬結婚,和冬冬在一起。”
他這話一出,李朵朵立刻“呸”了一聲,指著布冬咒罵道:“不知羞恥,都還沒成年就知道惦記男人,我家怎麼養出你這樣一個不要臉的狗東西?”
布冬的性格其實很像李朵朵,跟個炮仗一樣,一點就燃,最不能吃虧,也不能忍。
這會,又聽李朵朵這麼辱罵自己,布冬哪裏還能忍,當即反唇相譏道:“你憑什麼這麼說我,家裏又不是隻有我一個談戀愛,大哥談戀愛比我還早,初中就勾搭了好幾個,小弟和四姐現在不都是也在談,為什麼我談就是不要臉了?難道就是因為我不是親生的?”
青春期的少女也是極為敏感的,特別是這段時間,因為布二強一直對犀利哥的漠視,發酵了布冬的想法,腦子裏總是忍不住的想,是不是因為她不是親生的,所以家人才會這般不待見她的救命恩人,不待見她喜歡的男生。
隨即腦子裏又會想到家裏人是如何看待易井南的,更是讓她心中不平,同樣都是女兒的男盆友,為什麼易井南就能被優待,而她的小魚卻猶如空氣,動不動就要挨罵?不公平,太不公平?
“老五,你就是這麼想?”聽見布冬最後一聲質問,布二強這才恍然,原來自己這個女兒一直這樣想他們的,心中難受異常,可是還是強壓下心中的失望和悲痛,粗聲粗氣道,“你捫心自問一下,爸何時沒把你當親閨女,那次,爸出差回來不是給你們帶一樣的禮物,每年不是發一樣的壓歲錢,一樣的零花?”說著他停頓了一下接著又道,“爸什麼時候是個無理取鬧的人,什麼時候是個是非不分的人,哪怕我再不喜歡他,我也沒說過他一句不是。
這次,要不是因為他把我今天帶回家的重要文件給泡爛了,爸會好好的罵他?
老五,你怎麼變成了現在這樣,什麼事情都不知道去問個清楚。
爸承認他可能是沒有惡意,可是他自己笨手笨腳,總是殃及池魚,爸被連累了,還不能說他兩句了?”
布冬沒想到會是這樣,看了看還在滴水的桌麵,以及上麵一片水跡的文件,臉色變了又變,最後隻是憋出個“對不起”
誰都沒有注意到那一絲細微的變化,包括一直關注著他的布冬。
“奶,你怎麼可以隨便汙蔑小魚,他怎麼可能會是攪家精,你誣陷他。還有,我是不會拋棄他的,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要報答他,要和他結婚,照顧他一輩子。”布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犀利哥的,但是那天夜晚她們相依為命的畫麵,已經牢牢刻畫在了她的心中,一輩子都忘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