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寶會的正式舉辦地,並不在雙刀城,而是城外東麵一處山穀。
山穀裏修建了許多精美的亭台樓閣,隻要你有錢,想住哪裏就住哪裏,廚子當然也可以自帶。
雖然這群人似乎來曆不凡,畢竟被打發過來傳話筒的這兩人,她其實認識。
這兩人,一個是戶部尚書嫡次子盧聞之,一個是三年前的新科狀元李榷,因其能力出類拔萃,殿試結束便被皇上親封為了大理寺卿。
這樣身份的兩個人,都當了傳話筒,其他幾人的身份之高,可見一斑。
跟著這些人,到時說不定能更近距離的接觸到當裁判的閻君汋,但如果代價是讓她給這群人當專廚,那還是算了吧!
“實不相瞞,在下隻是無意間遊曆至此,對這藥寶會並無多大興趣,各位若是休息好了,便請回吧,在下還有些事情沒處理完,就不多留諸位了。”
她得出門去轉轉,看能不能想辦法,弄一個藥寶會的推薦名額。
聽到她興趣缺缺的話,不等兩個傳話筒開口,院子裏,性情最為急躁的絡腮胡大漢就連忙開口勸道:“小兄弟,這藥寶會可是難得一見的盛會,你真的不考慮考……”
“不好意思,在下真的沒興趣,諸位請回吧!”
胥篁打斷他的話,而後不做遲疑的重新關上了房門。
留下小院裏一群人神色各異。
片刻後,絡腮胡大漢忽然拍了一下腦袋道:“哎!你們說,是不是我們的態度太拿捏,所以小兄弟才會拒絕?”
說著,轉頭看向其院子裏他人。
其他人各自交換一個眼神,其中一名錦衣中年點了點頭道:“這倒是有可能。”
絡腮胡大漢傻了眼,“現在該怎麼辦?”
這話倒是把眾人給問住了。
眾人想想剛才那三盆菜,再想想以往吃的那些所謂山珍海味,忽然覺得,他們的態度好像確實有些問題。
就憑少年這廚藝,就是進了宮裏,估計也會被人好聲好氣的哄著吧?
“要不咱們去給他賠個禮?”有人提議。
誰知話音剛落,就被躺在一把搖椅上閉目養神的白須老者潑了一盆冷水:“房間裏已經沒人了,估計是看咱們一直賴在這不走,便翻窗出去了。”
眾人聞言都楞了一下。
絡腮胡大漢卻是不以為意的道:“出去了就出去了,他晚上總會回來的,我決定了,我要坐在這等小兄弟回來。”
還站在門口的李榷和盧聞之交換一個眼神,道:“我們也在這裏等著。”
其他人遲疑了下,也先後決定留在院子裏等。
唯有那布衣老者躺在搖椅上,眯著眼休息了片刻後,搖著頭起身離開院子。
半下午的時間一晃而過。
令人失望的是,眾人在小院裏一直等到深夜,也沒能等到胥篁回來,找到這家民宅的主人一問才知,租住這間小院的少年已經退租。
涵水街,木府。
湖心亭中,恢複了本來麵貌的胥篁神色淡然的靠坐在長椅上,一條腿踩在長椅中間,同側的手肘擱在曲起的膝蓋上,手裏端著一盤銅鑼燒,另一隻手有一下沒一下拿起來往嘴裏塞。
藥寶會的正式舉辦地,並不在雙刀城,而是城外東麵一處山穀。
山穀裏修建了許多精美的亭台樓閣,隻要你有錢,想住哪裏就住哪裏,廚子當然也可以自帶。
雖然這群人似乎來曆不凡,畢竟被打發過來傳話筒的這兩人,她其實認識。
這兩人,一個是戶部尚書嫡次子盧聞之,一個是三年前的新科狀元李榷,因其能力出類拔萃,殿試結束便被皇上親封為了大理寺卿。
這樣身份的兩個人,都當了傳話筒,其他幾人的身份之高,可見一斑。
跟著這些人,到時說不定能更近距離的接觸到當裁判的閻君汋,但如果代價是讓她給這群人當專廚,那還是算了吧!
“實不相瞞,在下隻是無意間遊曆至此,對這藥寶會並無多大興趣,各位若是休息好了,便請回吧,在下還有些事情沒處理完,就不多留諸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