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去往穀口的一路上,吸引了不少姑娘的目光。
當然,如果她沒有一路從頭吃到尾的話,或許會引來更多姑娘的青睞。
半決賽是上午巳時開始,賽場不再是圍欄圍出來的場地,而是一個足有兩尺多高的大紅平台。
台上沒有桌子,隻有三十把椅子,擺成六行五排。
單看這架勢,胥篁著實有點弄不明白,這次比賽的內容和規則,會是什麼。
胥篁進到賽場時,為時尚早,然而賽場內,卻已有近二十人。
這些人有的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談論著什麼,有的單獨一人坐在位置上閉目養神,亦或是盯著某處神遊太虛。
胥篁一走進去,便看到了好幾個熟人。
“顧公子,我們又見麵了。”顏折玉微笑著走上前來,主動和她打了個招呼。
“折玉公子,幸會。”胥篁莞爾一笑道,“昨晚休息得如何?”
顏折玉臉上笑意不變,溫和的語氣中,卻是多了幾分真心實意,道:“托顧公子的福,做了個好夢。”
這時候,不遠處的諸葛巧兒看到胥篁,立即歡喜的跑了過來,“大哥哥!大哥哥,你還記得我嗎?”
胥篁聞聲轉過頭,見小姑娘跟跟個小炮彈似的衝過來,忙下意識伸手服了她一把。
等她站穩,方才有些好笑的道:“記得。不僅記得,哥哥還知道你的名字,你叫諸葛巧兒,是也不是?”
“嘻嘻,我也知道大哥哥的名字,大哥哥叫顧離!”
諸葛巧兒嬉笑著,順勢抓住胥篁的衣袖,仰頭看著她,眉開眼笑的說道。
看著小姑娘天真無邪的笑顏,胥篁嘴角的弧度不禁也擴大了幾分。
正待說話,就見一名麵熟的老者迎麵朝她走過來,臉色有些不自然的道:“顧公子,可否借一步說話?老夫有幾句話想同你單獨說。”
這老者不是別人,正是木家醫術最高之人,木長春。
胥篁臉上的笑意收斂,隻餘下一點禮貌性的弧度,不鹹不淡的道:“木前輩有何指教,不妨當麵直說,在下洗耳恭聽。”
木長春的臉色微變,顯得有些難看。
然而看了看站在一旁的顏折玉,以及正快步朝這邊走來的諸葛正語,他還是躊躇著開了口,語氣有些悲憤的道:“顧公子,連誠的事是他不對,但你明明醫術不凡,又為何要跟他一個小輩一般計較,害他至此!”
木長春的聲音不小,引來了周圍不少人的注意。
頓時,聽到這番話的眾人看向胥篁的眼神,都變得有些異樣起來。
一旁的顏折玉卻是皺起了眉。
他不相信,眼前這個氣質有些冷清疏離的少年,會是木長春口中那樣的人。
諸葛巧兒也皺起小臉,看向木長春的眼神充滿了不喜。
她相信顧哥哥不會故意欺負人,就算欺負人,那也一定是欺負的壞人。
而且這老頭長得這麼醜,一看就是個壞人!
胥篁麵色微沉,此時此刻,她哪還能不知道這木長春用心險惡,想毀了她的名聲?
於是在去往穀口的一路上,吸引了不少姑娘的目光。
當然,如果她沒有一路從頭吃到尾的話,或許會引來更多姑娘的青睞。
半決賽是上午巳時開始,賽場不再是圍欄圍出來的場地,而是一個足有兩尺多高的大紅平台。
台上沒有桌子,隻有三十把椅子,擺成六行五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