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看上去毫無違和感的帥氣少年,特麼的竟然是個姑娘??
更詭異的是,單從脈象和她臉上的氣色來看,這姑娘除了有點脫水和饑餓之外,並沒有其他方麵的問題,可她此刻確實是處於重度昏迷狀態,意識波動極為微弱。
長此以往,這姑娘即便沒有被餓死或是渴死,也會心力枯竭而亡。
思及此,風慕白轉頭看向一旁的花憐問道:“這……小子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昏迷的?”
花憐冷著臉道:“三天前那個晚上。”
“竟然已經昏迷三天了嗎……”
風慕白收回視線,看著眼前這個平躺在床上,呼吸均勻的假小子,眉頭不由得皺得更深了。
按照常理來說,一個身體健康的人是很難昏迷過去的,更不可能會昏迷這麼久。
莫非這其中,還有什麼被他忽略了的問題?
想到這,風慕白那充滿古怪的眼神,不由得便落到了胥篁平攤的胸膛上,腦子裏忽然蹦出一個念頭:會不會是因為這裏的緣故?
這麼想著,他下意識就朝胥篁的衣襟伸出了手。
看到這一幕,花憐和夏常林都沒覺得有什麼,然而飛在上方的曙光卻是瞬間炸了毛,扯著嗓門撕心裂肺的哇哇大叫起來:“啊啊啊宿主,你快醒醒,再不醒你的身份就要曝光了!完了完了!啊啊啊夭壽啦!趕快醒來啊宿主,不然就真的要完蛋了!!”
風慕白其實也沒別的意思,他隻是想給眼前這姑娘減輕束縛。
那曾想手才剛觸碰到對方衣襟,原本昏迷不醒的少女竟驀地睜開了雙眼,一雙幽深如墨的眸子,就這麼直勾勾的和他對上了。
風慕白神情一愣。
伸出去的手,就這麼僵在了原地,一時間收回來也不是,不收回來也不是。
一股尷尬的氣氛在兩人之間蔓延。
胥篁的意識還沒有完全回籠,她記得自己在書殿隨便翻看了一本《入門級物種圖鑒》,結果一不小心看入了迷,也不知到底看了多久,直到剛才隱約聽到曙光的呼救,她才回過神來,然後情急之下,也不知怎麼的,莫名其妙就從識海中脫離了出來。
可眼前這一幕是什麼情況?
這裏是哪兒?這個男人又是誰?還有他的手……
他想解自己的衣服?!
一念及此,胥篁蹭地一下就從床上坐了起來,快速退到床內側,目光警惕的看著風慕白。
風慕白:“……”
不是,小姑娘你那是什麼眼神?
老子是來救你的好嗎!
難得見到笑麵狐狸也有吃癟的一天,花憐很想哈哈大笑,但為了維護自己的高冷形象,她最後還是忍住了,冷著臉咳嗽了一聲道:“醒過來就好,再不醒,師姐我恐怕就隻能找個地方挖個坑把你埋了。”
胥篁這才注意到,房間裏還有其他人。
不過花師姐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再不醒就挖個坑把她埋了?胥篁扯了扯嘴角,暗道莫非自己昏睡了很久不成?
這麼想著,她便直接問了出來。
這個看上去毫無違和感的帥氣少年,特麼的竟然是個姑娘??
更詭異的是,單從脈象和她臉上的氣色來看,這姑娘除了有點脫水和饑餓之外,並沒有其他方麵的問題,可她此刻確實是處於重度昏迷狀態,意識波動極為微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