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既然是他做的,那他就是應該報複我,所以才對我公司的藝人下手。”
此事傳到紀宣那裏,是在當日的傍晚。
得知是薛彩妮的表哥所為,他立即使用非常手段,在網上鎖定目標,派人過去將
其抓回國。同時,也查到這個人曾經在阮玲住院期間,索要巨資。
送走警察,阮玲給時迎打電話。
彼時,她人正在對接一個廣告。
算是溫宜,在進公司以後,第一個很正式的親民廣告。
“我在外麵呢,晚一點給你回複。”
時迎平時看起來和和氣氣,一旦工作起來,那跟她師傅曲漾一個類型,女強的典
範。
阮玲在兒童房陪小寶,一直到傍晚紀宣回來,她的電話也緊隨而至。
“你去忙你的,我一會兒再跟你說。”
紀宣本就沒有聽的意思,她自己拿著手機掩耳盜鈴。
他沒有去書房,反倒是在兒童房的小椅子上坐了下來。
已經一歲的小寶,在慢慢學著走路,平時保姆帶的時候,會從旁協助。但是現
在,紀宣遠遠坐在一邊看著他扶著圍欄一點點地挪動,嘴裏咿咿呀呀不知在說什麼。
等阮玲返回來,未等開口,他道:“姓吳的那個人,已經找到。”
看來紀宣很生氣,連名字都懶得叫。
“你已經知道了?”
阮玲明顯詫異。
原來在警察找她之後,也聯係了他。
“時迎說,金玉琪因為受傷,被人臨時頂包。”
“誰這麼大膽!”
紀宣音量忽然拔高。
阮玲見他麵上些許怒容,忍不住上前,放輕了聲音:“說是劇組趕戲,不能因為她
受傷就讓別的演員一直怠工。所以,不知從哪臨時找來的演員替補。不過,這事也不
能怨他們導演,畢竟那片酬不低,誰也不願意擔後果。”
紀宣沒再吭聲。
但阮玲知道,薛家表哥這事不會那麼輕易解決。
果然,在人被帶回來的當晚,紀宣冒雨出家門。
“人呢。”
城南,一處破舊的廢棄廠房內,吳森被人摁在椅子上。
聞聲,他現身而入。
一身黑衣,猶如暗夜降臨的神祇,步步逼近而來。
吳森是薛家親戚,自是見過上流社會風靡,麵對氣場強大的紀宣,除了內心的驚
慌,表麵卻是鎮定無比。
他知道紀宣是為何而來,所謂做賊心虛。
“幹了壞事,就想逃?”
紀宣走近,修長的指間不知何時夾了一根香煙。隨著話出,靜謐的廠房傳來啪地
一聲打火機的聲音,跟著一股清淡的煙霧徐徐上升。
吳森抬頭,看向他的眼底劃過一抹慌亂。
他一直以為紀宣就是個生意人,可當他被幾個黑衣人從國外的酒吧帶出,他才意
識到自己好像觸到了不該碰的東西。
尤其是眼前,紀宣這渾身的凜然,讓他本來鎮定的心一點點撼動,開始莫名不
安。
“紀宣,紀先生,我沒有做過針對你的事。”
這個時候,吳森的嗓音明顯在顫抖。他坐下來的身子,尤其是雙腿也在輕微地打
下。”
“既然是他做的,那他就是應該報複我,所以才對我公司的藝人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