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哥,我哪有那個膽啊,不過就是有發財的機會,所以想來和您說說。”
童傑急忙湊了上去,給張富點了煙。
“哦?發財的機會,你小子能有什麼發財的機會啊?”
張富哈哈一笑,倒是拿出一個空的杯子給童傑倒了杯酒。
“快過來。”
童傑伸手招了招,我和虎哥走了過去,童傑笑嗬嗬地指著我倆說道:“這兩個是我昨天在小作坊外麵招到的,有點根基,就是修為也不是很高,想成仙。但是手上缺錢,我一開始也沒搭理他們,不過,他們告訴我自己身後還有個小門派,大約二十來個人。”
張富聽後臉色卻微微一變,隨後想了想說道:“你不是不知道我們的規矩,我們一般是不動門派的,要是出了事兒,消息被捅出去的話,這事情可就難辦了。仙族那邊也沒辦法交代,我帶了你這麼久,你不會這點規矩都不知道吧。”
童傑喝了口酒,嘿嘿一笑道:“這點規矩我怎麼會不知道呢?要是一般的門派我肯定不會來找您,但是這個門派的門主剛剛去世,現在整個門派都沒人領頭,若是我們可以成功將這些人帶入仙族的話,那先不說一次性能搞到二十多顆仙晶,上頭肯定會大為高興。我們撈到的好處也不少,而且這種小門派隻要門主一死,下麵的人也就變成了散客,誰會去在意呢?您說對不對。”
人站在越是高的位置就會變的越是貪心,也就越是容易上當。張富聽完童傑的話後臉色頓時微微一變,沒有直接開口說話,而是舉著酒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你們倆過來,說說吧,你們門派內現在什麼情況。”
張富衝著我和虎哥招了招手,我倆走過去後,虎哥便開口說道:“我們門派一共21一個人,算上我倆的。童大哥說要是能帶我們門派裏的師兄弟成仙,就免了我們的錢。我們門派內現在沒人做主,我們倆回去一說,肯定能成。”
張富瞄了瞄我和虎哥,揮揮手說道:“你們先回去,等我通知。就算是真要搞一次這麼大的儀式也需要籌備,我和上頭的仙將大人商量之後再和你們說。”
很顯然,這個叫張富的胖子已經上鉤了。
隔了三天,我們收到了張富的電話,說成仙儀式安排在五天後,讓我們把人都找齊了。而且還說,這一次所有人一起成仙,開一場特大的成仙儀式。
“很顯然這胖子是怕夜長夢多,哼,完全和你預料的一樣啊。”
虎哥笑著說道,我點點頭道:“虎哥,你通知一下福建通天會的朋友,讓他們湊21個人給我們,不過都別帶重武器,帶上保命的家夥就行。到時候一旦發生戰鬥,讓他們立刻撤離。”
童傑唯唯諾諾地站在旁邊,一直沒敢插話,虎哥回頭瞄了他一眼後問道:“你原來是幹什麼的?怎麼會進了仙族?”
童傑一愣,笑了笑後說道:“我不是福建的,家裏是很偏僻的農村,是那種需要國家扶貧才能吃的起肉,需要城裏的老師下鄉才能讀到書的村子。父母有三個孩子,本來沒想過要再生,因為養不起。沒想到還是有了我,保護措施沒做好吧,嗬嗬。我很小的時候體質很虛弱,加上從小就有靈覺,雖然靈覺不強但是也經常能看見一些小鬼精怪之類的東西,和大人說他們也不相信我。於是,我就被孤立了起來。在七八歲的時候,被送到了隔壁村子一個遠方親戚家裏養著,沒想到才過了一個多月就被賣給了縣城裏的一個私人雜技團當童工。就是走鋼絲,鑽玻璃箱那種。因為過的實在太苦,我在十歲的時候逃了出來,之後輾轉流浪,過了十多年這樣的生活。現在都想不起來自己老家那個村子的名字了,隻記得很窮,很苦。是張富拉我成仙的,我雖然算是和他一批成仙的人,但其實還是沒他前麵,倒不恨他,至少他能讓我賺到錢。我還是挺感激他的,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