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什麼聲望，現在守夜人都是一些小年輕，誰還在乎老一輩的聲望。”
搖了搖頭的張森然，表示蘇道文的這個想法，可能要落空了。
“這可不一定。”搖了搖頭，蘇道文咧嘴一笑：“小年輕不知道，但中層應該是知道的吧？如果有颯麓的暗中協助，張叔有幾成的把握奪回守夜人呢？”
沒想到蘇道文這個時候，都還會選擇支持他，張森然有些楞然，同時也有些感動。
“為什麼？颯麓最近所做的事情，是想要對抗中州吧，現在颯麓需要的是強力盟友，而不是我這樣已經失去實權的人。”
本以為張森然是不會追根究底詢問的，但看到張森然眼中複雜的眼神，蘇道文你開口說道：“如果說非要有為什麼的話，那就是我很敬佩張叔，當初脫離ETO獨自來到不夜城，成立守夜人守住血色戰場的行為。”
“畢竟讓我做出如此冒險行為的話，我是決然不可能去做的。”
這一番言論，張森然聽聞後微微歎了口氣，隨後搖了搖頭：“小蘇，你現在想要對付中州，不也是挺冒險的嗎？”
實際上在張森然看來，蘇道文從一開始就可以置身事外的，但是他卻沒有這麼做。
從殺死金烏那一刻開始，就已經和中州世家處在對立麵了，不管是哪一個世家，都不會允許這種輕易殺死他們繼承人的人活著。
虛與委蛇隻是還沒有到秋後算賬的時候，所以蘇道文現在的境況，可比之前危險太多了。
“這不叫冒險。”
輕笑了一聲，蘇道文搖了搖頭：“張叔，你可能不太知道生意人的事情，這種行為我們一般都稱之為……風險投資。”
張森然聞言神情變得有些古怪，他沒想到蘇道文居然還是這樣傲嬌的人，這實在是讓他有些意外。
“有了颯麓的支持，我可以嚐試一下，不過成功率還是不高。”張森然抿了抿嘴，說著其中的困難點：“施家和辭家都已經暗中掌控了守夜人，世家的影響力，不是颯麓能夠比擬的。”
“哦？”
饒有趣味地摸了摸下巴，蘇道文笑了一聲：“那除了颯麓的支持，還加上幕家和孫家呢？”
“他們沒有理由會……原來如此。”
剛想要說這不可能的張森然，突然想到了之前蘇道文沒有殺死幕蒙啟和孫尚蓓的行為，一切都明朗了。
或許從殺死金烏開始，蘇道文就已經開始布局了，現在他需要的是，能夠掌握在手中的同盟力量。
世家的力量固然好用，但並不可靠。
“那就辛苦張叔了，明明都已經退休了，還要為守夜人拚搏。”
知道張森然這是同意了的蘇道文，微微一笑，一切盡在掌控當中。
“守夜人也算是我的孩子，沒有辛苦一說。”
臉上出現笑容，張森然突然想到了什麼，開口說道：“小蘇，你把那個高登抓了，等會辭晚可能會找上門來，高登在我們進入颯麓之前，就已經發消息告訴了辭晚。”
“我哪有什麼聲望，現在守夜人都是一些小年輕，誰還在乎老一輩的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