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時動手?”雲妜皺眉將阿嫵擋在身後,直視那屋中之人問道。
那屋中之人聞言輕笑了一聲,隨即拍了拍手,便有人進來將屋中四周的燭火點起,噔時屋內猶如白日般明亮,自然亦是清清楚楚地看清了那屋中之人的麵貌。
原是以為此等行徑之人,定當是那等麵容猥瑣,眼神無光,身形虛浮之樣。
卻不想……
除了那可以明顯聽出因氣血不足,而有些虛浮的聲音外,麵貌倒是俊儒清朗,若是走在外麵,定是能引來無數女子芳心暗許。
果真不愧那麼一句老話,人不可貌相。
“小兄弟倒是爽快之人,既是如此,那便直接開始吧。”男子依舊麵上噙著笑,坐在座椅上淡然地將手搭在脈枕上道,“有何所需求,盡管與尤管事說。”
雲妜點了點頭,對著阿嫵又無聲安撫了幾下,這才將她的手移開,抬步走向男子。
雲妜未直接上手把脈,原本她便未打算為這黑市幕後之人解毒,來此隻是除了欲要教訓一下他,便還是為了其他事。
而方才過來又見到那麼一幕,亦是說明,她便是想要手下留情一點,心裏亦過不去這坎。
所以……
“讓他們都退下。”雲妜走到男子所坐椅子旁的桌旁,將懷中的針包拿出擺放在桌上,隨即抽出一根最為細長的紫針,對著燭火照了兩下後說道。
對,沒錯,銀針此時變了顏色,已經通體發紫,看得令人心裏略微不安。
那男子聞言對著大肚腩尤管事點了點頭,隨即望向那銀針上,眸光動了動道,“小兄弟,你這是什麼材質打造出來的,顏色竟是如此好看?”
雲妜未回答那男子的話,而是繼續專心照著她的銀針,耳邊卻是聽著尤管事將屋內其他人請走。
“小兄弟年紀這般站,怎地如此淡漠寡言?”
突然,那男子站起身靠近雲妜的身旁,湊近她的耳邊說道,“這樣可不好,少了多少樂子,不若讓本公子教教你?”
雲妜雖然一身男子裝束,且還特意增了身高身形,但到底還是女子,且哪怕是隔著半張麵具,亦能感覺到那另一半麵容的清秀。
自然而然地,在有些人的眼中便成了娘,成了受……
雲妜眸中神色更冷,捏著銀針轉身對上那男子的臉,勾唇笑道,“公子可要小心,我這手中的銀針可是淬了劇毒,若是未紮在它應紮之處,便是大羅神仙亦無法救回……”
倒是當真未看出來,原以為好色猥瑣便已是這人的醜態了,未曾想,他竟還男女通吃?
嗬嗬……
有意思,還當真是極為有意思……
若是讓他輕易死去,當真對不起他得天獨厚地天賦呢……
那男子見狀莫名心中一頓,眼底更是燃起熊熊烈火一般之態,身形稍稍收斂一些,又重新坐回了座椅之上,眼神緊緊盯著雲妜。
原以為隻是個可口的小家夥,卻不想還有著野性地狠勁?
很好,極好!
“何時動手?”雲妜皺眉將阿嫵擋在身後,直視那屋中之人問道。
那屋中之人聞言輕笑了一聲,隨即拍了拍手,便有人進來將屋中四周的燭火點起,噔時屋內猶如白日般明亮,自然亦是清清楚楚地看清了那屋中之人的麵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