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畢竟他們的公主,還在等著這位的救治,隻要這位毒公子當真有本事,便是奉為他南疆上賓又如何?
雲妜聞言唇角卻是微微勾起,對著大長老輕擺手掌,“毒某對南疆養蠱之術並無任何覬覦以及好奇之意,隻是給大長老一個提醒,既是如此珍貴的蠱,便莫要隨意拿出來,免得多年心血功虧一簣,豈不是痛哉?”
說著,眾人便見雲妜那雙纖細修長且白皙的手指間,夾著一隻還活著亂動的蠱蟲。
眾人見狀心中一驚,不光是驚訝竟然有人對雲妜出手,這點其實他們心裏清楚,就雲妜方才那一句話,惹得可是眾人心生不悅,會有人忍不住出手教訓一番,這實乃正常。
其實最讓他們驚訝的是,那毒公子竟然能夠準確地將蠱蟲玩弄在指間,這是何等厲害?
大長老麵色一僵,再也掛不住一絲笑容地誠懇對雲妜拱手賠禮,“是老朽管教有失,讓毒公子受驚了。”
他是怒子民們沉不住氣,亦有氣他們本事沒到位,還反被人打臉!
隻不過,大長老想錯了,這還不叫打臉,真正的打臉……
現在才要開始!
“大長老無需如此多禮,誰家沒有幾個調皮的孩子呢?便是我身邊這三個小家夥,他們亦是有時沉不得氣,偶爾還會出手有些重……”
雲妜的話還未說完,便聽見咯吱咯吱地幾聲響從阿嫵以及小西的腳下響起,緊隨著,那群南疆人中,立即開始有人麵色發白。
阿嫵與小西可是被各種珍惜毒物藥物給養大的,他們自身無時無刻不散發著一種香味,當然,這些嗅覺沒有動物敏銳的人類是聞不見的,便是雲妜這般嗅覺敏銳,亦隻能嗅得一絲還不敢太過確定,否則那日便不會讓小西過來,近些才能更清楚。
所以,在進入南疆之地時,雲妜便先禮了一番,讓阿嫵與小西注意著些,到底是來人家南疆做客,莫要對那些可愛的蠱蟲動手。
隻是可惜,她的禮無人能懂,那便隻能再兵了。
這不……
受了反噬一堆臉色慘白,很開心嗎?
不過,這還不夠……
“聽聞,南疆蠱蟲死後會反噬飼主?毒某一直聽聞卻未見識過,正好今日有了機會……”
雲妜無視那一圈人的臉色慘白以及驚恐眼神,冷漠地沒有一絲溫度說著。
而隨著她的話音落下,立即在人群中響起了一聲慘烈的叫聲,“啊!”
大長老順著叫聲望了過去,立即臉色一變,連忙轉向雲妜說道,“毒公子,還請手下留情!”
然而……
眾人隻能看到那原本還在張牙舞爪鮮活的蠱蟲,此時竟然化為一灘血水,順著雲妜的指間流淌下來。
而一旁的絮語卻是淡定如初地拿出手帕,慢條斯理地為雲妜清理指間汙漬,手中還握著一瓶不知何物的藥水,隻知靠得近的南疆人們,盡皆又一副麵上慘白。
無法,畢竟他們的公主,還在等著這位的救治,隻要這位毒公子當真有本事,便是奉為他南疆上賓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