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它又爬了起來,卷土重來!
很顯然,對於它來說,雲妜那藥物並比不過慕宇軒的鮮血對它的you惑。
雲妜眉頭再次蹙起,還不待她細想些什麼,慕宇軒卻是直接甩了下手背,趁著方才雲妜那藥物的餘威尚在,將那蠱蟲給甩下,隨即下意識又要去攬雲妜,一邊還說著,“看來,這禁地之中的蠱,似乎對你身上那藥物並未有太過懼怕,我們還是……”先走為妙!
慕宇軒這一句話並非是說方才雲妜那揮手灑的藥未能阻止蠱蟲,而是在提醒她,方才他可是看見那蠱蟲飛向他,這才下意識用手背去擋下來。
而這時,一直不斷吹塤的南疆王,終是麵色嚴峻地停下了吹塤,抬眼便看到慕宇軒手背上的傷口,於是臉色一變道,“今日禁地有些異變,不宜繼續往裏去,且太子殿下手背傷出了血,我們得盡快出去。”
慕宇軒隱晦地望了眼南疆王,隨即麵色有些慘白地望著雲妜,那意思便是由她做決定。
那隱晦一眼的真實含義是:這南疆王當真是一點眼力勁也無,或者說,他是打算利用這種隔離自己與毒公子之間的幹係,而達到報複他?不然,為何方才如何叫都不予理會,這他才剛開口,便被打斷?
當然,慕宇軒這一番念頭亦算得上是遷怒,畢竟,原先他是可以拉近他與毒公子之間的距離,結果就因為南疆王開口之言,讓毒公子又站在疏遠之處。
唯一讓他有點欣慰的是,這傷倒是沒有白傷,毒公子明顯在意他,而多次望向自己。
當然……其實真相並非如此簡單,隻是他並不知曉罷了。
“公子!你們怎地這般快便出來了,可是在裏麵發生了什麼事!”一直守在禁地口的絮語三人,在察覺到禁地口動靜時,便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待看到雲妜的身影的那一瞬,便立即湧了上去仔細詢問一番,甚至還隱晦地打量了一下自家小姐身上可有哪裏不對勁之處,生怕雲妜為了不讓她們擔憂而故意隱瞞一般。
而南疆王一出來,自是便有南疆眾長老以及南疆子民圍了過去,而南疆王此時亦顧不住其他,便先將禁地發生之事與幾位長老說了一番,並著他們下去排查原由。
至於慕宇軒……
他來之時,便有一個如同啞巴一般的侍衛在,此時自然亦是他迎了上去,但卻沒有絮語幾人關切地眼神,更像是機械一般,拿出身上的傷布幫慕宇軒包紮著。
雲妜被絮語三人圍著,知曉她們不細細檢查一番定是不會罷休,所以空閑之時便眼角瞥到了慕宇軒那方的動作。
察覺到雲妜又再一次望過來的‘關切’眼神,慕宇軒卻是笑著微搖了搖頭,示意雲妜不用掛心,此傷並無大礙。
雲妜望向慕宇軒方向地眸光微閃,回以淡淡一笑,眼底卻是對一切仿佛已了然在心。
慕宇軒想著趁熱打鐵,拉近一些關係,於是一個眼神示意侍衛加快包紮的速度,隨後在終於包紮好,準備往雲妜那處走去時,卻被南疆王以及長老們攔住。
“聽聞太子殿下在禁地內被蠱蟲所咬傷,還請將傷口讓我族其他長老查探一番,以免有事。”
很快,它又爬了起來,卷土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