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離得她最近的,確實也是白素與夜殤兩人。
可惜,他們的方向和雲妜的方向正巧相反,更是碰不上。
而隨著雲妜這一行人的腿腳開始感覺到有些酸脹麻疼時,她們已經上了四分之三的山間。
“啊!”
就在這時,雲妜幾人忽然聽到一聲女子的尖叫聲,似遠似近。
白楓聞聲是第一個坐不住的,立馬站起身就要往那道聲音的方向走去。
卻沒想到,在他跨出第一步的時候,被一旁始終懶懶散散的容宴攔了下來。
“容宴,你做什麼?讓開,我要過去看看,是否有人遇難!”白楓心中有些急切的對著容宴吼道。
而跟白楓心裏一樣的還有真正的白謠,隻是她沒有白楓那麼大的膽子,也沒有他的毒術,所以不敢自己隨意行動。
“你既然是被她帶著的人,就應該明白,你要學會聽命行事而不是自作主張!”
容宴此時沒有這一路上的懶懶散散,因為他察覺到了周圍的氣氛有些不對勁。
這氣氛並非在與白楓與白謠對自己的不解和不滿,而是……
“小心!”容宴立即放開攔著的白楓而是衝向雲妜的方向,但……還是慢了一步。
隻見一通體碧綠額頭上海長著怪異鼓包的細長小蛇,已經攀上了雲妜的衣袖上,正長著那尖銳的泛著冷光的牙齒往雲妜露在外麵的手腕肌膚上咬下去。
“綠尾蛇!”白楓此時也顧不得上那剛才傳來尖叫聲的疑似女子的人了,看著已經咬在雲妜手腕上的綠尾蛇,已經怔愣的腦子一片空白。
他沒有想到,這次上山的遇到的第一個危險就是綠尾蛇,也沒有想到那綠尾蛇竟然咬了白謠!
他不敢想象如果白謠出事了,那麼他們怎麼辦?他們回去之後又怎麼辦!
而就在白楓還沒有想多久,那盤在雲妜手上的綠尾蛇動了。
如同是強上的汙漬,到了時間直接掉落一般。
“啪”一聲落在了地上。
“……”容宴那眼底的擔憂還僵硬在臉上,白楓的空白呆滯依舊保持著,真正的白謠已經懵了。
雲妜低首看了眼手腕背上的兩個很細的齒印蹙了蹙眉。
隨即,便看到她蹲下身子,伸手撿起那條如同竹葉青一樣的蛇。
之所以說是像竹葉青,也是因為這蛇的綠有些接近青色,但又並不屬於青,而且個子小小的,又極為凶狠,所以才有這麼個稱呼。
“你……你沒事吧?”
雖然容宴一直都知道雲妜很“毒”,但是能夠毒過一條他們都深知的毒蛇,他也是蠻佩服的。
雲妜將綠尾蛇拎起來,對著容宴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有事,也沒有任何的不適應,隨即所有的視線就這麼放在了綠尾蛇的身上。
容宴幾人不由地也隨著雲妜將視線放在了綠尾蛇身上。
雖然此時它閉著眼睛,似乎是毫無任何的生機在,但是他們還是看著那一身綠油油地蛇身,和那扁尖的蛇頭,心中止不住地冒著寒氣。
“它……死了嗎?”問這話的人是真正的白謠,她雖然自學成才,但是遇到的始終是沒有這個綠尾毒蛇的級別,而她之所以知道綠尾蛇,還真是多虧了這些日子,雲妜給了她通行令,讓她可以自由地出入那一層和二層的書架,閱讀上麵的書籍,這才勉強認識了這第二層上第一排就寫上的綠尾蛇。
實在是這樣的毒蛇雖然在這山上不多,但它的危險實在太高,一旦發現立即想辦法逃開,不能纏著。
也是因為這綠尾蛇,死了不少白族的主家弟子,所以才引起注意,在二層的第一個書架上,便能看到它的存在身影。
想到這裏,白謠就身上還有些瑟瑟之意。
雲妜挑眉望向白謠,對於她對毒蛇的畏懼眉頭皺了皺。
煉毒之人,若是在遇到毒物的時候,首先自己害怕,那還怎能更好的凝練出毒術?
雲妜想到這裏,原本想要將綠尾收為己用的念頭就改變了。
隻見她轉手將綠尾一扔,就這麼直直地架在白謠的肩膀上。
“暈過去罷了,接下來在它醒來之前好生照料它。”一邊說著,雲妜還給了白謠一顆藥丸,“綠尾大約在二十四個時辰內醒來,這顆藥丸可保你在二十四個時辰內不會讓綠尾的毒傷到你,而你要做的,就是好好看著它,莫要讓它溜了,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