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怎麼辦是好?
他們又不懂陣法,就算想救也不能救啊!
白楓看了看那嘴唇烏黑,但是很明顯還有口氣存餘的藥童,又看了看一旁空空蕩蕩的周圍,最後皺著眉轉向雲妜的方向。
他覺得,此時也就隻能她來判斷怎麼辦為好了。
然而等到白楓轉首回去的時候卻沒有看到雲妜的身影。
白楓心中一驚,眼看著就要轉身往回跑。
卻是再一次被容宴給捉住阻止了下來。
這下是真的新仇舊恨了。
上次聽到有人的呼救聲音他阻止了自己,也就算了。畢竟在這個山上,他們就連自己的生命都無法妥善保管,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能理解,但是現在!
白謠都不見了,他還阻止自己,他這人是不是在嫉恨白謠一直有藥液沒有給他的仇啊!
容宴對上白楓的眼神,心中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有事她都不會有事!”
真是不知道雲妜看上這小子什麼了,竟然不嫌麻煩的帶著他在身邊還多方提點他。
在他看來,這個叫白楓的,就是一個呆子,一點眼力勁警覺性都沒有!
也不想想雲妜什麼人,也不想想這一路上雲妜對付了多少毒物,也不想想就連蠱母和綠尾都能馴服的人,是能被東方銘和白雲那兩個自以為是的傻子給逮住的嘛?
十之八九啊……
容宴眼珠一轉就想到了。
雲妜估摸是察覺到了那兩株植物熟了所以去采摘,而又害怕白雲和東方銘來搗亂,所以這才放了他出來混淆實現。
呸呸呸!怎麼形容的呢!
怎麼能用放形容自己!是委以重任,委托他!
白楓被容宴這麼一懟,也是有點冷靜了下來,仔細的想了想……好像也是這個道理?
但是他現在要將自己之前對他的一點點好感收回,還是要繼續討厭這個人!
想到這裏,白楓就冷哼一聲,跟在真正的白謠一起蹲下身子檢查著白雲藥童的身體狀況。
‘嘶嘶嘶。’
忽然,一直就在白謠幾人不遠處的綠尾發出一陣聲音,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一般。
白謠幾人立即抬首順著綠尾的方向望了過去,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那一處空蕩的地方,漸漸地現出了兩個人形來。
白謠和白楓有一瞬間的怔愣。沒想到這麼容易就找到了他們三個人的地方,還真是不費吹灰之力呀!
“還愣著作何?快些去看下蠱母有無傷及性命!”容宴見狀不免捂額提醒了那麼一句。
其實容宴還是相信雲妜下手是有些分寸的,這些人即便雲妜再不喜,但到底還是白族的人,也沒有對她有實質性的傷害,頂多就是讓她們失去了行動力一會而已。
他之所以擔心的是看到那個滿身是血漬的東方銘!
這貨估摸不願失去意識,所以一直自殘保持清醒呢!
但是問題是……你這血估摸都要流光了吧,人清醒了嗎?
還不如直接就倒下呢,跟白雲一樣,看著就跟睡著了一樣,沒有任何的傷痕在身。
所以說……有時候聰明就愛被聰明誤。
這可怎麼辦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