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容宴就是跟著這個女人一起的,怎麼這裏就隻有她,反而沒有少主的蹤跡呢?
“喂,你還活著嗎?容宴在哪為什麼沒有跟你在一起?”容族這位少年名叫容亮,倒是跟容少主玩得不錯,自然知曉這兄弟兩人之間的真實關係,所以不免要開口問了一句。
“……”正在努力封鎖自己藥物,不讓它流逝一點藥性的雲妜,根本不像搭理任何人。
這樣不行,這樣也不行,到底是還需要哪點沒有被自己想到呢?
雲妜腦海裏不停地想著。
在這樣下去,這藥物難不成自己也得凝練掉?
可是……
想到直接的藥物和凝練出來的效果之間的比較。
還是再試試!
“白謠,容亮兄在問你話呢,你聽見沒?活著你就回答一聲!”白玉見雲妜在那低著頭時不時地微動一下,就知道雲妜並沒有死,但是對於她明明聽到他們喊話問話了還如此愛答不理的,一時心裏有些不滿的氣憤就這麼懟了一句。
雲妜此時已經是想到了一個關鍵,腦海裏猛然閃過一個亮點,正待雲妜去抓取的時候,就被那隔著不遠的白玉的聲音給打斷了思路。
雲妜終於抬起首冷冷地望了眼那還要再開口的兩人,隨即再次埋首下去。
“……”遠遠地與雲妜對視了一眼的容亮以及白玉兩人,不由自主地心中打了一個寒顫。
那是怎樣的一個眼神?
說實在的,她白玉也算是見過各種人各種死法各種眼神了,但是……她卻絕對沒有看見過雲妜那種如同看著死人一樣的目光。
那目光……明晃晃地就在告訴你,再廢話,就死!
這不是白玉一個人的感覺,就是一旁的容亮此時的內心裏還有著微微的顫抖沒有回過神來。
白玉或許還沒有太多的感觸,但是對於一個習武之人來說,這樣的眼神,實在是太深邃到他的內心裏麵了,一時竟然讓他無法回過神,隻能停留在那樣的威脅中。
“我們……要不先走吧?看白謠妹妹的樣子,似乎也沒有事。”白玉語帶不確定地說道。
其實,任何人看到許多個活著的毒物將一個人圍繞在中間,她們都不會覺得那人還能活著的覺悟。
但是偏偏白謠她在那,就跟無所畏懼一般。
“哼,什麼人呀!好心地喊她一聲,還想著要幫襯下她呢,結果就這麼對人不理不睬的,白玉姐,我們走吧!”白玉的藥童在一旁很不爽地開口道。
她隻覺得這白謠太自大了,竟然連白玉姐也敢不理不睬!看她回去不好好替她宣傳一下,讓人好生照料照料她!
白玉聽著藥童的話,柳眉微蹙,轉首望了眼過去,見她竟然一直盯著白謠的方向,眼裏還有一抹小算計的模樣,眉頭擰得更緊了,“別亂說話!”真不知道是不是該說不知者不畏,便是她在見到那麼多的活著的毒物,都會頭皮發麻不敢久留,便是白謠這份膽量,她就比不過!
明明容宴就是跟著這個女人一起的,怎麼這裏就隻有她,反而沒有少主的蹤跡呢?
“喂,你還活著嗎?容宴在哪為什麼沒有跟你在一起?”容族這位少年名叫容亮,倒是跟容少主玩得不錯,自然知曉這兄弟兩人之間的真實關係,所以不免要開口問了一句。
“……”正在努力封鎖自己藥物,不讓它流逝一點藥性的雲妜,根本不像搭理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