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
白謠竟然對同族人出手,對東方族的人出手?!
那接下來,是不是……
想到他們很可能的羊入狼口中,白玉和容亮兩人頓時一身的戒備。
正欲開口質問時,然後就看到……
雲妜從懷中摸出了幾根細長的已經紫得發黑發亮的銀針,對著東方銘的幾個生死穴紮了起來。
“……!!!”白玉大驚,“白謠,你怎麼能!……”
這白謠還真的是狠,難道把人傷成這樣還不夠,還要再加上一針讓他死絕死透?
雲妜是不知道白玉腦補了什麼,但即便是知道,依照她的性子也不在乎。
所以,對於白玉的驚呼聲,她隻當是配合她下針的音樂變成。
反倒是真正的白謠被白玉這麼一喊,立即從看雲妜行針的動作中回過神來,明白過來白玉的誤會時,連忙開口解釋道,“白玉小姐,莫要誤會,白謠這是在救東方銘。”
“???”白玉眉心狠狠皺起,根本不去理睬真正的白謠。
一個旁支小姐身邊的藥童,有什麼資格跟她說話?
簡直就是自不量力!
況且她問的是白謠,她來給自己解答,白謠本人卻無視她,那意思不就是在白謠的心中,她跟那藥童是同等地位嗎?
想到這裏,白玉心下一沉,臉色也變得鐵青了起來。
她雖然看在大家都是同族的份上,不惜跟容亮‘決裂’也要站在她這一邊,結果她呢?
這人……毫不知好歹!
“你是什麼身份,怎敢跟白玉姐私自搭話!懂不懂尊卑禮儀!”
這時候,就呢那個體現出來白玉帶的那個聒噪又拎不清的藥童的價值來了。
有時候白玉不願多言,覺得是自降身份的事情,就由著自己的藥童來。
當然,如果碰到硬茬的話,她也可以矮了姿態代為道歉,既讓人看得她的謙虛禮儀,又有體恤身邊人的美名,簡直一箭雙雕。
這就是她的優越感呀。
白謠聞言皺了皺眉。
主家這邊的天之驕女身邊的人,可是真正的藥童不像她們旁支小姐身邊帶的人都是攀親帶故的,為的就是進到主家長長見識。
所以……理論上來說,她的身份比起這個藥童來,好歹也是個小姐!
然而現在卻憋屈的隻能聽著對方的嗬斥……
白謠眼神幽暗,是真的不太願意搭理這個藥童,但是吧……雲妜這人素來懶得多解釋什麼,未免這個看不清探不明的白玉上前阻擾,隻好硬著頭皮跟那趾高氣揚的藥童解釋道,“這位妹妹,您誤會了,我不是有意私自搭話,隻是看白玉小姐誤會了白謠小姐,這才下意識開口解釋,還請您大人大量莫要跟我計較這些才好。”
好氣人!
藥童聞言,見白謠的態度很是恭敬,這才抬頭望向白玉方向,見其點了點頭,這才一臉大發慈悲道,“哦,什麼誤會?”
白玉其實在先前的驚訝被真正的白謠給打斷之後,也稍稍是冷靜下來了一點。
然後看著周圍淡定如初的白楓以及容宴等人,也就穩了下。
別人不知道東方家族的重要性,即便容族想要看戲,但白楓他也不知道嗎?
既然他都在冷眼旁觀,那隻有一個原因……
可能是她誤會了。
想到這裏,白玉雖然臉色不再鐵青,但是也不好看。
感覺這一塊就她一個跟個傻子智障一樣,不爽得很!
白謠看了看藥童,又看了看那仰著下巴但是耳朵豎起一般的白玉,一時心中的惱意也消散了一些。
這些人其實跟那些旁支裏麵的人也沒有什麼差別,都是一樣的端著架子,架子能夠壓死人的存在。
跟她們計較有什麼好計較的?
有那時間,還不如哪裏痛快哪裏爽呢。
“東方銘公子他因為迷障了,所以為了保持清醒一直以自殘來保持自己的清醒,但是他低視了雲上山的迷障毒,所以這一身傷都是他自己捅出來的,看這傷勢,想必妹妹你作為藥童應當是看得出來,失血有多嚴重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