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甚好,方才隻是有些驚歎佩服於你竟然在這陣法上有如此的天賦造詣,這若是被東方家族的人知曉,便是那些被稱之為天之驕子的他們,亦是不好意思說了出來。”容宴開口笑著說道。
他說這話,倒也並非是完全為了給自己解圍的存在。
在他心中,雲妜確實稱得上自己這般誇讚,畢竟……
你讓一個之前未曾接觸過陣法的人,就這麼一路上根據人家的陣法摸索了一番,便能夠想到在他的陣法上麵,再附加一個先前遇到過的陣法,然後再引君入甕……
怎麼想,也不可能吧?
除了稱之為天才,他容宴還當真不知該說如何的詞語來形容了。
不過……
如果這話是旁人開口對容宴來說的話,容宴倒是會抱持著半分懷疑在心,但是在雲妜口中所說出來,那便讓他覺得,十之八九不會錯了。
畢竟,雲妜就是有這樣讓他信任的魅力存在。
雲妜聽著容宴那恭維的話,抬眼似笑非笑地看了眼他,也不知道這一眼的意思真正為何,左右,很快她就收了回來,然後對著容宴就揮了揮手。
容宴見狀,麵上隻好湧起一陣無奈,轉身一躍,身影就先一步地離開了這處。
怎麼還不來?
這個問話是白雲以及東方銘心裏同時響起的念頭。
也不怪乎他們焦急,任誰耐著性子焦灼地等了這麼一整天,終於人家似乎已經走近了這裏來了,他們自然是全身提高精神的等待著。
可是……
眼看著這天色又暗了幾分,而那方才被白雲藥童所帶來的消息說是就快要到了的身影,還未來到此處,饒是再沉得住氣的人,亦要暴躁起來了。
簌簌簌!
就在這時,忽然樹林中響起了一陣風吹草動聲。
白雲與東方銘三人那眼睛瞬間就點亮了起來。
當他們齊齊轉向那發出聲音的地方,驀然地就失望了。
在他們不遠處地方的人……隻有容宴。
且看他的樣子,似乎還有些狼狽?
東方銘皺著眉,眯著眼與白雲相視了一眼。
兩人的眼神裏皆傳遞著這麼一層意思。
怎麼回事?
怎麼就這麼一個人?
要不要出去看看?
畢竟是容家的人,若是出了什麼意外……
但是,這會不會是陷阱?
是不是還得再看看?
兩人的眼神這麼一碰之後,倏地就各自收了回去,隻當並沒有任何交流,已然淡定地站在陣裏,看著容宴的方向。
他們決定再看看,以防萬一。
容宴從雲妜的那處縱身一躍出來的時候,就開始按照雲妜的計劃實施起來。
比如……勢弱,狼狽。
容宴雖然按照雲妜的話做了,但是他委實是不知曉到底哪裏才是雲妜猜測的東方銘他們在的地方。
而他要保證逼真,更是不能向先前那般跟在雲妜身旁同樣的警覺狀態。
所以……
此時的他是當真的兩眼抹黑,就這麼捂著左胸口,一隻胳膊在那不斷地劃著空氣一般,腳步極快地奔跑著。
“我覺得甚好,方才隻是有些驚歎佩服於你竟然在這陣法上有如此的天賦造詣,這若是被東方家族的人知曉,便是那些被稱之為天之驕子的他們,亦是不好意思說了出來。”容宴開口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