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容家主就是一陣腦殼疼。
平日裏容冽的行事都不會讓他憂愁的,但是這一碰到阿嫵姑娘的事情,就沒了腦子一樣!
如果說一開始容家主還不知道容宴這兩個兄弟的計劃,那這麼一套下來,他就是用腳趾想,也能想出來。
但是,你們能拖延盡量拖延,也不能以身犯險呀!
真以為白溪這個女人是好說話的?
真以為在這麼多人的注目下,她不敢對你們怎麼樣?
真以為……
她會!
就以她的性子,當眾殺人且還不敢有人有意義!
想到這,容家主就胸疼的很。
這哥倆的智商呢?
白溪看著一臉憋悶的容家主,再望向那抬首昂胸,眼底有著不容質疑的堅定地容冽。
忽而就鬆開了手中的動作。
“讓開。”
不過,即便她沒再出手,也沒有義務回答這兄弟二人的話。
所以……
給了容家主一個麵子,就此冷斥一聲便免了容冽的大不敬。
容家主見狀心裏鬆了一口氣,下意識地讓開了身子。
然後看著容冽還杵在那,心裏不由地一股惱怒,連忙上前,親自將他拽到一旁去。
容家主到底是容宴容冽的爹,所以,即便他再如何抵抗,也逃不脫對方的手底下。
白溪見容家主這般識相,冷哼一聲就又繼續往前走。
“白家主,白族長,你是不是失去了一些記憶?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你的兒子和女兒現在過的如何嗎?”
然而,再次抬腳離去的步伐又再一次被容宴給阻止了下來。
聽了容宴的話的眾人,頓時也一陣嘩然。
相信除了當年前去找尋白溪的幾位長老知曉這件事,其他任何人都不曾得知。
所以,乍然聽到白溪子嗣且兒女雙全時,一個個都震驚地長大嘴巴,似乎能夠吞進去一個雞蛋般。
白溪腳步頓住,過了很久才轉回頭,眼神凜厲地望著容宴,“你知道!”
白溪一邊說著一邊腳步就轉了回來往容宴的方向走去。
這下,圍繞在容宴身旁的眾人,立即如同鳥雀一般,四散而開。
容宴下意識地吞咽了下口水。
不愧是連他爹都忌憚,能夠將上大陸那些人攆走的一族族長。
這氣勢……
好強!
容宴其實還有一句藏在心底的話是:這母女倆發起怒來,果真氣勢皆是如此駭人!
“說!”
白溪走到容宴跟前的時候,根本就沒有去在意他的表情,冷漠地聲音隻吐出來這麼一個字。
她現在是已經在憤怒的邊緣中,隻差一點了。
這一點,別人沒有看出來,但是向來觀察細微的容家主則是注意到了白溪衣袖下那緊緊攥起的拳頭。
不由地,他的心又提了起來。
真是作孽哦……
剛給大的從死亡邊緣拉回來,現在又要看著小的一腳踩進去!
這兩個簡直就是來討債的!
而再反觀容宴……
在短暫地被威懾而回神之後,正了正嗓子,便絲毫無畏地迎上了那雙憤怒情緒都要滿溢出來的雙眸。
“你的兒子被人下了毒,你的女兒嫁了人被冷落,你嫁過去的人家,早便落魄到府前無人問津。”
想到這裏,容家主就是一陣腦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