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再厲害又如何,還不是被白溪就這麼隨手一握就這麼掐在了手指中。
綠尾不堪被束縛,掙紮著立即對著那纖細的手指咬了下去。
然後的下一瞬間……
它便耷拉著頭尾,如同斷氣一般。
雲妜見狀眼眶不由地大了一圈。
她在見白溪的時候,便總是覺得哪裏不太對勁,原來是因為……
她自己便是個毒人!
雲妜從未想過,白溪竟然煉毒到這種程度,連自己都不放過。
難怪她能輕易地便說出對於蕭宸身上毒素的處理。
難怪……
“都愣在那等什麼?還不動手!”白溪沒有去迎向雲妜的視線,而是冷漠地對著周圍的暗衛命令道。
暗衛們再不遲疑,立即衝向了雲妜幾人的方向。
雲妜沒有動。
因為白溪亦沒有動。
他們母女二人就這麼被那些交手在一塊的暗衛和蕭宸等人隔著,遙遙相望。
雲妜蠕動了嘴唇幾下。
白溪見狀眼神眯了眯,隨即蹙了蹙眉頭。
然後,便聽見一些暗衛們此起彼伏地大叫起來。
似乎……被什麼咬了下後……倒了下去。
白溪依舊沒有動,就這麼看著雲妜的嘴唇快速蠕動著。
然而白溪能夠冷靜以待,但她身後的其他人卻是沒法對待。
“族長,家主,你們說到底也是母女二人,有何話不能好好說?而且……奶娘她……”並沒有受什麼懲罰。
“閉嘴!”白溪冷聲嗬斥著一旁出聲的白族長老。
這人不是別人,便是那見證雲妜與白楓之間比試的長老。
而隨著她身後的,自然還有一個便是雲妜第一日來時的盧嬤嬤。
不過,因為那長老被白溪嗬斥了一聲,盧嬤嬤想要說些什麼的話,亦隻能吞了下去,停頓了好一會兒後,又看了眼那熟悉的堅定的眼眸,盧嬤嬤便悄然轉身離開了院子。
至於盧嬤嬤的離開,白溪沒有去在意。
在她看來,她是在教訓自家的孩子,旁人不容置喙,她們識相地離開,亦算是她們拎得清。
而那還在輕微蠕動雙唇的雲妜,卻在長老提及奶娘的時候,暫時停頓了下來。
那長老的話裏意思是什麼……
奶娘她到底怎麼了?
雲妜有意想要開口問,然後卻見白溪沒有給她機會,勾著唇說道,“你的把戲玩完了?那麼……亦該我禮尚往來才是。”
隨著白溪的話音落下,眾人便見那擋在雲妜幾人麵前的容宴忽然眉頭一皺,張了張口聲音都未發出,人便直接倒了下去。
“你覺得,是你的人倒得快,還是我的暗衛們倒的快?”
不是自傲一身毒術嗎?
那麼就讓你親眼看著在意的人毒發的模樣!
雲妜見狀哪還再有心思去對付那些暗衛,連忙快步走到容宴的身邊,伸手就為他開始把脈。
說來……這都是他們連累了他。
但是白溪是真的瘋了嗎?
難道她以為就這麼殺了容宴,容族會善罷甘休嗎?
還有……
雲妜不由地看向了那眼睛已經紅了的容少主。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