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小從明澤那裏回來後,便直接跑去找小桃。
“小桃,你能說說你這幾個月怎麼樣麼?”蘇小小問她。
小桃輕輕的點點頭。
臨走的那天,蘇小小來送了我們,小桃覺得很高興。
那天是小桃第一次離開小姐身邊跟一個陌生人去很遠的地方,我以為小姐想就這樣丟下我。
但是我隻能認命,是蘇家人養育了我,所以不管蘇家人如何待我,我隻能當做報恩。
我看著小姐,一直到看不見她,直到飛鳥不再,遠山成為了近景,我才放下自己心中的掛念。
走在崎嶇的小路上,馬車正通往一個我從不知道的國家去。
不知道那裏是何處,我們什麼也不知道,就這樣走了將近一個月。
一個月內,我們終於到達了那裏的邊境,一路上窮山惡水的,到了那裏,我才發現人間地獄也不過如此。
那裏四處都是衣衫襤褸的窮人,眼睛深陷,臉黑黑的。見到人便撲上來說一些我們聽不懂的話。
若不是褚公子,或許我不可能還平安的活著。
我們度過的那些天裏,我一直想著若是能夠活著回去就可以見到蘇少爺了。
尋找小姐交代的那種植物並不是很難,在一戶農家裏,我們用高價買了幾株。
但是褚公子並不急著回去。
他在那裏租了了一處院子,在那裏他開始培養那個名叫罌粟的花。
我們又在那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待了三個月,三個月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
但是對於語言和風俗不通的我們來說,那三個月就是漫長的三年。
每天都有人上門,然後說一大堆我們聽不懂的話,然後又匆匆離去。
直到有一天,褚公子有事出了門,我一個人留在家裏。
平常經常來的一個阿婆又過來了,隻是這次和別人不一樣。
她帶來了一個男人,他們說著我聽不懂的話,然後又咿呀對著我說一些話,表情帶著懇求,我以為是什麼要緊的事情。
便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那人看見我點頭,便歡呼了起來。
然後緊緊的握著我的手,帶著我離開了這裏。
當他帶著我來到一個我從來都沒有去過的地方的時候,我不知道為什麼,心裏很慌。
那天,他將我鎖在那個地方,我不斷的呼救卻沒有人來救我。
第二天,我便被強行換上了一套我從來就沒有穿過的衣服,然後被人推到一頂轎子裏。
他們演奏著我聽不懂的樂曲,我的前麵,便是昨天帶我來的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