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裏煩悶無比,抓過枕頭砸在地上。
心裏還是煩躁,煩得要死!
他到底是怎麼了?
不就是個女人嗎?
走就走唄!
他說了給她一晚上時間,能跑掉是她的本事。
盡管心裏如此想著,衛澤岩心裏還是不爽。
他狠狠的踢了床沿幾腳,轉身離開臥室。
…
陶冉這一覺睡得很好。
至少和昨天相比,她睡得好多了。
可是很奇怪,明明是在汽車上,她卻睡得很安穩,也絲毫沒有覺得身子有哪裏不舒服。
陽光很刺眼,陶冉睜開雙眼,果然,陽光明晃晃的,她伸手擋了擋。
不對!
她立馬驚覺有問題。
她不是在車上,她睡在一堆幹燥的稻草堆裏。
怎麼回事?
陶冉立刻站起身,她先是檢查了自己一遍。
沒問題,她的身體沒有異常,身上的衣服也幹幹淨淨的。
怎麼會這這裏?
“你醒了?”不遠處傳來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陶冉警惕的循聲望去,隻見一個帶著鴨舌帽,穿黑衣的男人。
是昨晚那個司機。
“我怎麼會在這裏?”陶冉微微後退一步,無比警惕的看著他。
這男人把她不聲不響的弄到這裏來了,想來,他不是個好人。
那男人聞言,取掉頭上的鴨舌帽,露出額頭上的刀疤。
他藏在鴨舌帽下的雙眸露出凶光。
隻需一眼,陶冉就知道他不是個好人,她驚恐的再度後退一步,眼光快速的掃過周圍,這是一處廢棄的瓦房子。
不過隱約可以聽到汽車的聲音,看來周圍有馬路。
如果陶冉要跑,就要順著大路跑才對。
人多的地方,他不敢亂來。
“你要幹嘛?”陶冉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她自亂陣腳一點用處都沒有。
男人上下掃視陶冉幾眼,最終,目光落在陶冉那張清純迷人的小臉上。
“無非就是兩個目的,劫財和劫色!小姑娘,乖乖的聽話,不然有你的苦頭吃。”男人麵目凶光的靠近。
陽光照耀在他黝黑的臉上,那條好幾厘米長的刀疤尤其顯眼,讓人看得慎得慌。
“乖乖聽話,你指的是什麼?”陶冉再度後退,聲音微微發抖,她還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雙手緊緊的捏在一起,手心裏都是細密的汗珠。
男人一麵靠近,一麵道:“你伺候我伺候舒服了,我可以放你走,如果你不聽話,我就把你賣到那種地方去!”
男人的聲音裏帶著一股狠勁。
這男人一看就是在風尖浪口上討生活的。
他和衛澤岩一樣,法律對他們而言,根本沒有效應。
陶冉才不會傻到和他談法律。
陶冉努力的對自己說:冷靜!冷靜!陶冉,你要冷靜下來!
“你不怕我有性病?”陶冉試探道。
“小姑娘,你長得這麼清純,一看就是好人家的姑娘,說不定還是個雛兒,今天老子來嚐嚐鮮,乖乖的配合我,我放你一條生路!”男人笑了笑。
顯然,對陶冉的外形和身材,他很滿意。
“那就讓你失望了!”陶冉冷笑道。
“好啊!你來吧!反正我要死了,多拉一個人死也沒關係!你不知道我為什麼那麼焦急的跑出來嗎?我得了艾滋病。不跑他們就要把我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