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雲翼打電話過來,陶冉開開心心的接起來。
報社已經聯係好了,明天兩人得碰一麵,聊下具體細節。
陶冉掛了電話,臉上帶著笑容。
今晚可不能招惹衛澤岩。
可……不惹也得惹了。
就該收拾他一回,誰叫他每天都想那檔子事!
哼!
陶冉打定主意,乖乖的躺在床上。
衛澤岩進來,看到乖乖的躺在床上的陶冉,他好看的唇角微微揚起,幽深的雙眸裏閃過一絲愉悅:“有覺悟,看來你果真愛上我了,小冉,我允許你愛我,愛得越深越好。”
衛澤岩邁著長腿走過來,輕輕的吻了一下陶冉。
陶冉不答,就笑笑。
以往的陶冉,看到床就想跑,每次都窩在沙發上,這還是她第一次主動躺在床上等衛澤岩。
衛澤岩高興極了。
他哼著歌去洗澡。
一回來,就趕緊撲到床上,長臂一伸,將陶冉抱在懷裏。
陶冉不想表現得太反常,象征性的伸手推了推。
衛澤岩看著陶冉清澈的眼眸裏帶著嬌羞,他興奮不已,將陶冉壓在身下,垂首吻她。
“嗯……”陶冉嚶嚀一聲,伸手推了推男人,欲拒還迎。
衛澤岩的一隻手環著陶冉的肩,一隻手烙在她柔軟的腰肢上,不安分的遊走。
他的吻也順著她的唇,一路向下。
陶冉和平常一樣,半推半就著。
不管一開始她在他懷裏,身體有多僵硬,衛澤岩都有本事,讓她最終迎合自己。
今天也不例外。
然而,當衛澤岩褪下陶冉身上的浴袍時,他傻眼了,他深邃的眼眸裏帶著幾絲焦急,看著雪白浴袍上的血跡,他聲音低啞的道:“小冉,你怎麼了?怎麼流這麼多血?你是不是要死了?”
“……”陶冉努力的憋住笑。
敢情這衛澤岩是個白癡。
連女人來例假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澤岩,我那個來了,我……”陶冉有些嬌羞又歉意的看著他。
“哪個來了?你會不會死?啊?會不會死?我馬上叫醫生來!”衛澤岩深邃的眼眸裏帶著驚恐。
“不是!”陶冉一把抓住他,“我沒事,我是例假來了,你懂嗎?”
“例假?”
“俗稱大姨媽!”陶冉直想扶額,真是白癡。
她現在信她是衛澤岩的第一個女人了。
連女人的例假都不知道!
真是夠了!
“你告訴我你會不會死!為什麼流這麼多血,不行,我要去叫醫生。”衛澤岩披上浴袍,朝著外麵衝了出去。
天!
陶冉要瘋了!
早知道就不逗他了!
她趕緊穿上浴袍,她去浴室整理了一下自己,回來時,就看到站著的一排排女醫生。
陶冉驚了一下。
她睜大了清澈的雙眸。
衛澤岩趕緊上前扶住她,好似她得了多嚴重的病。
陶冉被衛澤岩抱著坐在沙發上,一堆醫生就圍了過來。
一個個的來給她把脈,問情況。
陶冉有些尷尬,道:“沒事,我隻是例假來了而已。”
“……”一大堆醫生也有些尷尬,她們看過床上的血跡,確認是經血無疑。
可看岩少的樣子,她們還以為陶小姐生了多大的病呢。
“不會死嗎?”等到一個醫生仔仔細細的給衛澤岩普及了女人例假的知識後,他又有些擔憂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