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澤岩攔腰把她抱起來,邁著長腿走出藏酒室,垂首吻了她一下,他的唇角微微上揚。
“哪一句?我說話當放屁?還是我一輩子都得不到你的心?”
“還是都要收回?”
衛澤岩抱著她,一邊走,一邊道。
陶冉怕摔下來,她隻好伸手勾著男人的脖子。
她想了想,才道:“第一句吧,是我太粗魯了。”
衛澤岩聞言,他頓住腳步。
陶冉以為,他又要生氣了,她的心裏都有些打鼓,咬了咬自己被男人吻得有些發麻的唇。
衛澤岩卻隻是看了她一眼,隨手,他眼波流轉,目光落在陶冉的胸口上。
睡袍的領子稍微開得有一點點大,裏麵的風光若隱若現。
衛澤岩就死死的盯著,唇角上揚。
陶冉一手捂住自己的胸口,罵一句:“流氓!”
“小冉……”衛澤岩依舊盯著陶冉的胸口,她的手覆上去,他就死死的盯著她的手背。
陶冉有種他的目光是把無形的利刃一般的錯覺,刺穿她的手背,刺穿她的睡袍,刺穿她的血肉,看到她那顆不斷跳動的心。
果然,衛澤岩邪魅的勾了勾唇,笑著道:“小冉,你已經愛上我了,我已經得到你的心了,所以……收不收回,都沒關係了。”
衛澤岩的聲音裏帶著篤定和堅信。
“自戀狂!”陶冉哼一聲。
衛澤岩就勾唇笑了笑。
他抱著陶冉繼續走,等到兩人上了華麗的旋轉樓梯時,他突然頓下腳步,她又看向陶冉的胸口。
“流氓!”陶冉又罵他。
“你剛才就這麼下來的?連內衣都沒有穿是不是?剛才誰見過你?哪個男人見過?我把他眼睛挖下來!”衛澤岩聲線冰冷的吼。
“……”陶冉被吼得小身板一抖。
她太著急了,所以……就這麼跑了出來。
這睡袍有兩層,哪裏看得到。
陶冉的臉紅了紅,搖搖頭:“沒人看到!這麼晚了,大家都睡了!”
“……”衛澤岩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以後出了臥室,必須穿戴整齊,聽到了嗎?”衛澤岩又霸道起來。
“……嗯。”陶冉點了點小腦袋。
她一直都是這樣的啊!
她是那麼隨便的人嗎?
還不是擔心他,沒顧及到就跑了出來。
反倒怪起她來了!
“乖!”衛澤岩滿意的頷首。
兩人回到臥室,衛澤岩趕緊去浴室洗澡,非要拉著陶冉一起,陶冉不肯。
她就拿話堵他:“你說你不會罔顧我的意願的!”
“……”衛澤岩隻好鬆開她,自己去了浴室。
該死!
他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
陶冉得意的笑笑。
終究,她還是又去洗了個澡,滿身的酒味,難聞死了。
陶冉出來的時候,衛澤岩也出來了。
兩人躺在床上,他將陶冉撈入懷裏,緊緊的抱著。
“小冉,你曲解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在那件事情上,我不強迫你,其他的事情,我可沒答應你!”衛澤岩倨傲的揚了揚下巴。
“什麼事?”陶冉不明所以。
“床事。”衛澤岩毫不避諱的道。
他的話才落地,就看到陶冉白皙的麵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紅。
“害羞什麼?”衛澤岩心情好,伸手捏了捏她嫩滑的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