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灰色!
陶冉伸手將灰色的連衣裙給取了出來。
她將衣服換了下來,一轉過身,就看到衛澤岩站在她身後。
陶冉被嚇了一跳,隨即嘟著嘴道:“衛澤岩,你是偷窺狂嗎?為什麼我換衣服的你總是喜歡在我後麵?”
衛澤岩走過來,垂首在她嘟著的小嘴上親了一下,笑著道:“嗯,我是偷窺狂,而且隻偷窺你!”
陶冉嘟著嘴伸手捶了他一下。
兩人手牽手的走下樓,進入餐廳。
陶冉的手照例被各種消毒藥水摧殘一般,然後兩人開始用早餐。
陶冉一邊喝著牛奶,一邊看向坐在對麵,穿著白襯衣正在吃三明治的衛澤岩。
“老公,”陶冉將手中的牛奶杯放下,“小花呢,你怎麼處罰她的?”
衛澤岩臉上的笑容斂去許多,深邃的眸子裏有一閃過的厭惡,抬眸看向陶冉的時候,卻又都是溫柔。
“我就是把她弄去後麵的森林了!”
“什麼?”陶冉剛咬下一口麵包,吞咽進去,卡在喉嚨裏,她差點兒被哽死。
“咳……咳……”
陶冉一張白皙漂亮的臉蛋被憋得通紅。
衛澤岩丟下手中的三明治,飛快的站起身,跑到陶冉的麵前,一邊伸手拍她的後背,一邊抓起一旁的白水遞到她唇邊:“老婆,來,喝點水……”
陶冉抓著他的手,喝了一小口水,慢慢的吞下去,然後又喝了好幾口水,她才覺得舒服了些,可喉嚨還是覺得疼的。
好難受啊!
衛澤岩放下杯子,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還是很難受嗎?”
陶冉怕他擔心,努力的擠出一絲笑容,搖頭:“還好,不是很難受。”
衛澤岩輕撫她嬌弱的脊背,自責道:“是老公不好,老公不知道你這麼大反應。”
陶冉緊緊的抓著他的手,有些難以置信的問:“老公,你真的把小花關進森林裏了?”
衛澤岩淡淡的點頭。
他的態度十分的淡然。
就如同此刻陶冉是在問他,今天的天氣好不好一樣。
陶冉一臉的驚愕:“老公,那後麵可是有好多的野獸啊!你……”
衛澤岩看著她被漲紅的臉慢慢的恢複了自然色,他放心一些,推開她的手,走回自己的位置,他拿起三明治繼續吃,淡淡的問:“你同情她?”
陶冉聞言,愣了一下,她搖頭:“不同情!”
誰要同情想要破壞自己和丈夫之間的感情的人?
這一段時間來,小花的所作所為,陶冉都看在眼裏。
如果不是衛澤岩的個性太冷,其他人都不能靠近一米之內的話……沒準兒小花已經得逞了。
特別是還麵對一個和自己妻子如此相似的人。
陶冉真的覺得好奇葩。
可是,她覺得將小花關進後麵的森林,是不是有些過分了些?
衛澤岩頷首:“不同情就好,這種人,實在是沒什麼可同情的!”
陶冉吐吐舌頭:“那她……死了嗎?”
衛澤岩聳聳肩:“不知道。”
“老秦!”衛澤岩看向侯在一旁的管家,“去看一下,死了就死了,如果沒死的話,放她走!”
“是,先生!”老秦頷首,恭敬的退下了。
陶冉倒也沒有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