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澤銘一臉都是你的錯的樣子,他看到陶冉已經走出不遠了,他對著衛澤岩哼一聲,趕緊走了!
衛澤岩看著他欠揍的背影,好想一拳打死他。
衛澤銘跟上陶冉,焦急的道:“小冉,你慢點,你走這麼快,小心摔倒了!”
陶冉卻不理他,飛快的朝著樓下走。
老秦站在大廳裏,看到陶冉抓著一個小袋子,有類似衣服的東西顯露出來,他急忙上前一步。
“太太,怎麼了?”
“小冉要離家出走!”衛澤銘道。
陶冉一下子停下腳步,她冷漠的目光看了眼老秦,接著又看了眼衛澤銘,緊接著,她抬眸看向二樓,揚聲道:“不是我要離家出走,是人家要趕我走,我有什麼辦法?”
說話間,陶冉的臉上帶著落寞。
衛澤銘心疼的看著她,安慰道:“嫂子,都是我哥的錯,你別走,我們一起教訓他,我們兩個打一個……他……”
“你要教訓誰?”衛澤岩一臉不爽的站在樓梯口,他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的點著金色的欄杆。
衛澤銘的脊背一僵,有些別扭的轉過頭,看向一臉不爽的衛澤岩。
他輕咳一聲,不說話了。
陶冉看著衛澤銘吃癟的樣子,心裏忍不住想笑。
但她知道,自己不能笑,要是笑的話,那就露餡兒了。
陶冉的手掌慢慢收攏,尖銳的指甲掐入手心裏,手心裏傳來輕微的刺痛感,才讓她將笑意斂了回去。
陶冉抬眸,淡淡的看了衛澤岩一眼,一言不發的轉身離開。
衛澤銘看到陶冉離開,他這才突然覺得自己有了底氣,對著衛澤岩大吼:“你會後悔的!你就等著後悔吧!”
衛澤銘說完,就轉過身,跟著陶冉走了。
老秦一頭霧水,看向衛澤岩,疑惑的問:“先生,發生什麼事情了?”
衛澤岩冷著臉,沒好氣的道:“我們吵架了,我將她趕了出去,你看不出來嗎?”
老秦:“……”先生,你會後悔的!
老秦也好想學著衛澤銘對著衛澤岩吼一聲,可惜他不敢。
他隻好垂下滿是銀絲的腦袋,一臉的無奈。
真是的,年輕人就是喜歡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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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冉飛快的走出別墅。
衛澤銘快步的跟著她。
“嫂子,嫂子,我的車在這裏,我載你去!”
陶冉這才停下腳步,往回走。
她雖然眼睛還是腫的,可是眼眶已經不紅了,看上去卻還是有幾分楚楚可憐的意味。
衛澤銘拉開副駕駛的車門,陶冉抱著自己的衣服坐進去。
她熟練的幫自己扣好安全帶,神色淡然。
衛澤銘繞過車頭,進入駕駛座,他看向陶冉,一臉的擔憂。
“嫂子,你別哭了,我哥就是刀子嘴豆腐心,你現在先離開別墅,保準他很快就後悔了,會來找你的!”
陶冉轉眸看向衛澤銘,隻見他帥氣的臉上都是擔憂,陶冉有些內疚。
她淡淡的道:“澤銘,謝謝你。”
衛澤銘尷尬一笑:“嫂子,你謝我做什麼,我還要和你說聲對不起呢!如果不是我去找你,你也不會去翻我哥的桌子,說到底,都是我的錯。”
陶冉垂眸,臉上帶著淡淡的憂傷。
過了一會,她抬眸看了一眼這棟豪華程度堪比宮殿的別墅,轉眸看向衛澤銘,淡淡的道:“澤銘,我們走吧,別人趕我走,我沒那麼賤,死皮賴臉的留在這裏。”
陶冉的唇角帶著一絲淡淡的嘲諷。
衛澤銘看著她這樣,心裏更是不好受,他焦急的道:“嫂子,你別這樣。”
陶冉看向衛澤銘,露出一個淺淡的笑容:“澤銘,走吧。”
衛澤銘這才幹淨利落的發動車子。
法拉利緩緩的開出別墅。
陶冉靠在靠椅上,神色淡然。
衛澤銘一邊開車一邊和陶冉說話。
“嫂子,你別太難過了!”
“我不難過!”陶冉搖頭,“我為什麼要難過?”
“……”
“澤銘,你哥不信我,我難過有什麼用,他不信,就還是不信,不是我難過就可以改變的,我何苦要折磨我自己呢?真的沒有這個必要的!”
陶冉的語氣淡淡的。
衛澤銘心裏懊惱得要死。
他絞盡腦汁,不斷的安慰著陶冉,陶冉始終淡淡的。
最終,陶冉實在是忍不住了,她淡淡的道:“澤銘,真的,我一點兒都不難過,你別安慰我了,你再安慰我,我會自己自己很可憐,我會同情我自己的!”
衛澤銘這才閉了嘴。
狹小的空間裏,安靜下來。
陶冉扯唇一笑:“放首歌來聽聽……”
衛澤銘立刻打開播放器,是輕音樂,很好聽。
陶冉閉上眼睛,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坐姿,睡了過去。
衛澤銘依言將她送到了別墅。
他下了車,左看右看,發現居然是指紋鎖,他隻好拉開副駕駛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