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澤銘帶著陶冉到咖啡廳的包間坐下,體貼的問了陶冉的愛好,點了一杯卡布奇諾咖啡和一杯果汁。
咖啡給自己,果汁是陶冉的。
陶冉看著衛澤銘,心裏麵十分多的疑問。
譬如,為什麼五年時間,一個人的個性變化如此之大。
但是陶冉什麼都沒問,性格大變,一定是發生了重大變故,想必,不是什麼好事,她也不想接衛澤銘的傷疤。
服務員將咖啡和果汁端進來:“衛總,小姐,請慢用。”輕輕的退了出去。
房間內除了空氣清新劑的味道還混合了咖啡香和果汁的味道,很好聞。
陶冉還是沒有衛澤銘能沉住氣,先開口:“澤銘,這酒店是你開的嗎?他們都叫你衛總。”
“是!”衛澤銘頷首。
“你真厲害!”陶冉讚美道。
衛澤銘隻是淡淡一笑。
換作以前,他一定臭美一番。
如果,他果真脫胎換骨了。
衛澤銘端著咖啡喝了一口,濃鬱的咖啡香蕩漾在他的唇齒之間,他將咖啡杯落在灰色的桌麵上,抬眸看向陶冉。
“嫂子,你和我哥,你是怎麼打算的?”衛澤銘的聲音很輕,聽上去讓人覺得挺舒服的。
陶冉微微垂眸,端著麵前的果汁喝了一口。
她覺得太甜了,也就放下了。
陶冉搖頭:“我暫時沒有想法。”
明天晚上才給衛澤岩答案呢!
“嫂子,”衛澤銘垂著眼眸,長長的睫毛十分的漂亮,他優雅的攪拌著咖啡,“我哥真的很愛你。”
末了,衛澤銘抬眸看向陶冉。
陶冉頷首,卻歎口氣:“我知道,可是我很難原諒他五年前做的事情。”
衛澤銘微微眯眼。
五年前果然有故事。
“五年前怎麼了?”衛澤銘柔聲問道。
陶冉垂眸,淡淡的道:“五年前,在我們婚禮的三天前那晚上,我和你哥回老宅吃飯,飯後,你哥他……”
“他怎麼了?”衛澤銘見陶冉欲言又止,他追問道。
陶冉的臉紅了一下,覺得有些難以啟齒。
這些年,這件事情,她從未和任何人提過。
她抬眸看向衛澤銘,衛澤銘的那雙眼睛無比的誠懇。
她突然覺得,告訴衛澤銘的話,他也不會嘲笑自己。
陶冉吸了一口氣,說道:“當時我正好懷孕三個月,你哥一直忍著沒碰我,那天晚上,他很異常,我拒絕了他,然後張嫂打電話來,說你母親摔了,你哥就跑回了老宅,我很擔心,就跟著去了,然後看到你哥和汪小芷睡在一起……”
陶冉的眼眶有些發澀。
這件事情,是她心裏麵的一道疤,五年已逝,這道疤再揭開來,她還是覺得鮮血淋漓,還是覺得疼。
“嫂子?不可能吧!我哥怎麼會……”衛澤銘搖頭。
陶冉的唇角勾出嘲諷的笑容:“你哥承認了,他還給我道歉了,讓我原諒他。”
衛澤銘:“……”
怎麼會?
衛澤岩的忍耐力不會這麼差的。
他在遇到陶冉以前,二十八年來沒碰過女人,怎麼會連三個月都忍不住?
陶冉微微抬起下巴,將眸子裏的淚花逼回去。
那段時間,她流了很多的眼淚,現在已經沒必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