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都活著呀。”坐在馬背上的裴華清坐得端正,但瞧著就是疲憊的眼睛都睜不開,“那怎麼還能像死了一樣躺著不動?”
“他們的身上沾了藥沫。”那人道。
裴華清緩緩的點了個頭,當然明白這裏麵的緣故。
估計除了湛茵華,再無他人有這樣的本事。
“厲害,真厲害。”裴華清懶洋洋的豎了豎拇指,“繼續走吧。”
然後,他們就繞行了。
想要讓他來幫忙?絕對不可能的。
他是皇子,但更是熱愛做生意的皇子。
如若沒有最好的利益,是絕對不可能伸手相幫的。
去檢查的人連忙又說了一句,“殿下,是鎮山王的人。”
“原來如此。”裴華清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即擺著手,“走,回府。”
他才不會多做理會呢。
願意是誰的人,就是誰的人,哼!
當他們來到離京城尚有一定距離的村子外,就看到地上有清晰的馬車印。
原本是順著村子而去,卻硬生生的拐了個方向。
裴華清若有所思的瞧著地麵,道,“我們跟著拐。”
他帶在身邊的人不多,但個個都是聽活的,更不可能心懷疑慮。
終於在一處偏僻之處,看到一輛馬車。
車內外無人,行李倒是不少,一看也知道不會是值錢的玩意。
跟在裴華清身邊的侍衛,無一人能尋到馬車的主人。
“紮營。”裴華清道。
他翻身下馬,雙手負後,在眾人都忙碌時,忽然壓低著聲音,喚著,“湛大夫,是我呀,老五。”
果然有人從他的眼前出現,此人雙手負後,大搖大擺。
裴華清作揖道,“見過湛大夫。”
的確是湛茵華。
她仰著頭,對著樹上說,“來,打個招呼。”
裴華清聽罷,一頭霧水,拚命的仰著頭,想知道湛茵華在與誰說話。
小矜和章兒從葉中露出小腦袋,同時看向裴華清,且一聲問好。
裴華清大吃一驚,這換成是平常家的孩子,隨意的坐在樹上,怕是早就嚇哭了吧?
他們不僅沒有害怕,反而很開心。
“好,你們好。”裴華清擺著手,隨即對湛茵華笑著說,“恰好路過,發現了湛大夫的蹤影,就過來打個招呼。”
湛茵華勾唇冷笑著,“恐怕不是這樣的吧?”
裴華清知道想要瞞著湛茵華,應該是有點難,也就將發現鎮山王府侍衛一事,講給了湛茵華。
“湛大夫,我這裏有布帳,可是要入住?”裴華清向湛茵華詢問著。
湛茵華的雙眼一轉,“我想要把兩個娃娃交給你,不過……”
裴華清在聽到前半句時,正準備向湛茵華保證著,會將兩個娃娃看得很好時,就聽她繼續道,“我估計著,鎮山王的人還會再來。”
啊,原來如此。
裴華清無所謂的聳著肩膀,“他的人要是想要傷了我,我也是沒有法子,但是我絕對不會讓他們傷到兩個娃娃。”
“好,我暫時信了你。”湛茵華笑著。
裴華清打量著湛茵華,雖然她的話沒有說完全,但是彼此都是心知肚明。
“啊,都活著呀。”坐在馬背上的裴華清坐得端正,但瞧著就是疲憊的眼睛都睜不開,“那怎麼還能像死了一樣躺著不動?”
“他們的身上沾了藥沫。”那人道。
裴華清緩緩的點了個頭,當然明白這裏麵的緣故。
估計除了湛茵華,再無他人有這樣的本事。
“厲害,真厲害。”裴華清懶洋洋的豎了豎拇指,“繼續走吧。”
然後,他們就繞行了。
想要讓他來幫忙?絕對不可能的。
他是皇子,但更是熱愛做生意的皇子。
如若沒有最好的利益,是絕對不可能伸手相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