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種意義上來說,彈弓少年便是夏楊的夢中情人,即使她已成年,但她卻還是對夢中那個黑黝黝流著鼻涕的彈弓男孩情有獨。
或許,這便是所謂的思念成災吧。
“林風,我們的電話和微信已經互存了,等那家夥好了,我會請你們雙方到我們公安局將事情處理掉的,這幾天,還請你二十四小時開機,做好隨時被傳喚的準備,好了,快帶女朋友回家休息去吧。”
夏楊說完這話,隨後對林風脫帽敬了一個禮,之所以對他敬禮,是因為這個社會敢於黑惡勢力發起進攻的人,的確已經不多了。
夏楊打心眼裏佩服林風,如果有可能,夏楊想交林風這個朋友。
“嘶,這女人戴上帽子颯爽英姿,沒想到取下後更是傾國傾城,不過我已經有張婷了,這樣的美女,還有留給上流社會的有誌青年吧。”林風不免心中有些悸動的妄自菲薄道。
而林風癡心妄想的目標,正是身旁溫婉可人的張婷,林風知道什麼是差距,也知道什麼是隻可遠觀不可褻玩,換句話說就是不能吃著碗裏,看著鍋裏。
“好的,夏執法,我會二十四小時開機,等著你們傳喚的。”
林風張嘴一笑,笑出他那標誌性的笑容,然後攙扶著張婷慢慢朝背對車的方向漸行漸遠。
回到車裏的夏楊歎了一口氣,從製服口袋拿出一張本來應該林風承擔的收費單,這是給那個禽獸醫生和惡女人的治療收費單。
一共一萬八。
那惡女人沒什麼大事,隻是突然被林風撞的激發了出殘留在體內的大麻毒性暈厥了,經過搶救已經清醒過來,交代了犯罪事實後被送到戒毒所。
而禽獸醫生大腿根上的傷,倒也不算重,但男人尊嚴那處就有點嚴重了,穿皮而過,隻差幾毫米那玩意就廢了。
人還在ICU特護病房暫時隔離細菌感染,官方不能進一步調查他的犯罪事實,而林風是否過當防衛還有待進一步調查。
“按道理來說,林風,你雖然正當防衛,但防衛過激,又刻意針對罪犯分子身體部位,雖然隻要犯罪分子不起訴,就可以免除刑罰,但即使這樣,那也得承擔全部醫藥費,不過今天你運氣好,醫藥費我先幫你墊付,等案子了解了,我再找個適當的機會給你說吧。”夏楊一個人在車裏有些自言自語道。
“什麼,那畜生傷天害理,我傷了那畜生,居然還要賠錢,夏執法,你們……”
此時東西落在夏楊車上的林風突然出現在車旁,也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會聽到這樣的話,頓時情緒激動起來。
而夏楊見林風突然折了回來,驚訝道:“呀,林風,你怎麼還沒有走,嚇我一跳!”
“我東西落你車上了,夏執法,這個事,麻煩給我一個說法。”
林風拿出自己的東西,然後手指著治療禽獸醫生的收費單。
“不錯,按照法律責任判定,簡單來說,正當防衛含義限於犯罪分子失去反抗能力,根據現場勘察,你刺他的第一下,已經足夠讓他喪失抵抗,但是你沒有,由於仇恨,你選擇他身體重要部位又刺了一下,導致他留下終身殘疾,你刺的他第二下,性質已經變了,人家完全可以起訴你的,你明白嗎?”
某種意義上來說,彈弓少年便是夏楊的夢中情人,即使她已成年,但她卻還是對夢中那個黑黝黝流著鼻涕的彈弓男孩情有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