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覺得自己跟畢璜樾沒辦法溝通,惡狠狠地捶了一拳床墊,“你傻嗎?人怎麼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裏做這麼多事?!有點邏輯行不行?”
“你才傻,你是人嗎?我是人嗎?你他媽問我一個這種問題我才是日了狗了,到底誰沒邏輯。”畢璜樾一句話像一聲銅鑼“哐”一下炸響在白鹿耳邊,對啊,既然大家都不是人,事情也還沒有到無可挽回的地步,隻要還有時間,一切皆有可能。
畢璜樾彎腰撿起被林浩瀚提到角落裏摔變形了的小馬紮,可惜地咂了咂嘴,“一個兩個都是神經病,馬紮做錯了什麼,考慮過馬紮的感受嗎。”說著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白鹿,“我就知道,談戀愛會讓人變蠢,我單身我自豪,我站在智商的高點上鄙視你們。”說完還特別傲嬌地昂著頭“哼”了一身,抱著小馬紮出去了。
白鹿看到門關上一頭倒在床上各種翻滾抓狂,無聲呐喊,氣憤自己怎麼就鑽了牛角尖把林浩瀚氣得都快自燃了。想了想,他又覺得這事不能怪他一個人,林浩瀚要是能像畢璜樾那樣愚者千慮亦有一得不是就沒事了嗎,林浩瀚也鑽牛角尖了,白鹿點點頭得出結論,這事大家一人一半,大哥不說二哥,大家都差不多,都是傻B。
翻弄被子之間,林浩瀚之前拿的小本子掉了出來,白鹿好奇心起,拿著翻了兩頁,林浩瀚寫的字很符合他的長相,端正卻不羈,狂放卻又克製,筆鋒有力瀟灑,雖然並不能說是一手多麼讓人賞心悅目的字,但也看起來個性十足。
小本子的一般幾乎滿篇都在重複著“白鹿”兩個字,看著就像初中時暗戀隔壁女同學那樣上課走著神一筆一畫的勾勒人家的姓名,白鹿黑著臉連翻幾頁不得不想林浩瀚是不是把他的筆芯都用光了,等他翻到林浩瀚對未來的“展望之作”時不禁頓住了,他之前是聽到過這一段的,當時心裏除了無語還是無語,隻當林浩瀚是在拿他開玩笑,可這會兒看到本子上的線條小人兒白鹿卻有些動容。
如果真的可以拋開一切,什麼都不管地活著,輕鬆自在,多好?
林浩瀚也沒說真的拍拍屁股一去不回頭,也不知是天氣真的已經開始轉涼,還是受了山海別苑蕭瑟的影響,遍地的枯枝爛葉被冷風一吹飛的到處都是。
林浩瀚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裏沿著之前走了一個多月的石板小路垂頭喪氣地往前走,一隻嘴裏叼著口鐵餅的豹子從他背後躥到旁邊的樹杈上,孤傲地低頭看了他一眼,非常鄙視地說了句“智障。”
林浩瀚:???
走了一段林浩瀚才發現,現在的山海別苑跟自由行的動物園一眼,獨角和兩角的犀牛①(犀、兕),長著兔子耳朵的狐狸(狏狼)②,渾身長滿鱗片的狗(獜)等等亂七八糟的玩意兒,或坐或站,待在小廣場裏很是悠閑自得。
白鹿覺得自己跟畢璜樾沒辦法溝通,惡狠狠地捶了一拳床墊,“你傻嗎?人怎麼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裏做這麼多事?!有點邏輯行不行?”
“你才傻,你是人嗎?我是人嗎?你他媽問我一個這種問題我才是日了狗了,到底誰沒邏輯。”畢璜樾一句話像一聲銅鑼“哐”一下炸響在白鹿耳邊,對啊,既然大家都不是人,事情也還沒有到無可挽回的地步,隻要還有時間,一切皆有可能。
畢璜樾彎腰撿起被林浩瀚提到角落裏摔變形了的小馬紮,可惜地咂了咂嘴,“一個兩個都是神經病,馬紮做錯了什麼,考慮過馬紮的感受嗎。”說著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白鹿,“我就知道,談戀愛會讓人變蠢,我單身我自豪,我站在智商的高點上鄙視你們。”說完還特別傲嬌地昂著頭“哼”了一身,抱著小馬紮出去了。
白鹿看到門關上一頭倒在床上各種翻滾抓狂,無聲呐喊,氣憤自己怎麼就鑽了牛角尖把林浩瀚氣得都快自燃了。想了想,他又覺得這事不能怪他一個人,林浩瀚要是能像畢璜樾那樣愚者千慮亦有一得不是就沒事了嗎,林浩瀚也鑽牛角尖了,白鹿點點頭得出結論,這事大家一人一半,大哥不說二哥,大家都差不多,都是傻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