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念生怨(1 / 2)

席老板盯著金蟾許久,薄唇輕輕開合,“金先生未免太高看自己了,你還不值得我恨。”

金蟾噗嗤一聲笑了,緊緊摟住席老板親吻他的嘴角和耳根,“老板,原來你不恨我的嗎?”說著竟是將手掌探入席老板衣擺之下,席老板抬手對準金蟾就是一巴掌,“你不要得寸進尺!”席老板本身靈力已經耗幹,這一巴掌對金蟾來說就像春風拂麵一樣輕柔,他臉上掛著滿足的微笑一把擒住席老板枯瘦的手腕放在唇邊一寸寸近乎膜拜一般地親吻著,“老板,無論是誰,都已經退無可退了。”

白鹿眼看著席老板這天鵝肉就要遭金蟾這隻癩蛤蟆給吃了,心裏一時焦急萬分,一不留神向前跨了一步,身後兩隻地縛靈的身形徹底顯露,穿著破舊鎧甲的腐爛屍體手中揮舞著長劍嘶吼咆哮,轉眼間就欺近白鹿身前,白鹿慘叫著連連後退,“轟”地一聲推到了隔斷用的屏風,金蟾好歹沒讓他們嚇出個陽痿的毛病來,回頭就見肮髒惡心還滴著屍油的地縛靈在這間他精心布置的屋子裏橫衝直撞,金蟾瞬間怒火中燒,迅速從桌子上抓起一個精致的綠盒子,手指輕輕舒展將兩顆丹藥對準地縛靈彈了過去,丹藥在空中化成藥粉,接觸到地縛靈的瞬間將其腐蝕融化,最後隻剩下一灘昏黃的膿水浸在地攤上,看著十分惡心。

藥粉來得很快,被地縛靈當下大部分後仍然有不少收不住勢頭向白鹿飄去,白鹿眼看躲不開下意識抬手去擋,想象中的燒灼疼痛感並沒有到來,一個影子飛速掠過抓住白鹿的肩膀將他帶到了相對安全的地方。

金蟾收起綠盒子,臉上帶著冰冷的微笑,“南小姐,進門前至少禮貌性地敲敲門,好嗎。”

南笠手上抓著白鹿轉過身,平淡地看著金蟾,“抱歉道長,我過來是找白鹿的,之前我們談論過他的問題,記得嗎,你說你老板需要個說話解悶的,但我看你老板似乎並不喜歡說話,那不如把白鹿還給我,讓他陪我說會兒話。”

金蟾睜開眼做出一個驚訝的表情,“我很抱歉南小姐,我確實是忘了還有這麼個玩意兒的存在,現在麻煩你,帶他滾好嗎,在我殺掉他之前。”

南笠不再說話,微微彎下腰向金蟾表示退讓,拉著白鹿就朝外麵走。

這個地方似乎是一座有些年頭的古宅,雖然麵積不小,但卻顯得十分破舊灰暗。一排排的雕花門廊,掉漆的柱子,雜草叢生的假山與渾濁冒泡的小池塘,整個看起來像聊齋片場一般蕭條淒涼。

南笠拉著白鹿走到一處假山後,仔細檢查見他並沒有受傷後鬆了口氣,“我很抱歉。”

白鹿本還對她抱有戒心,結果南笠一句抱歉卻讓他有些不知所措,“為什麼。”白鹿問道,“你為什麼要做這種事,混沌給了你什麼?”

“我什麼也沒做過。”南笠盯著白鹿,“我隻是想念那片丹木林,想念當初元素靈力充沛的日子。”

席老板盯著金蟾許久,薄唇輕輕開合,“金先生未免太高看自己了,你還不值得我恨。”

金蟾噗嗤一聲笑了,緊緊摟住席老板親吻他的嘴角和耳根,“老板,原來你不恨我的嗎?”說著竟是將手掌探入席老板衣擺之下,席老板抬手對準金蟾就是一巴掌,“你不要得寸進尺!”席老板本身靈力已經耗幹,這一巴掌對金蟾來說就像春風拂麵一樣輕柔,他臉上掛著滿足的微笑一把擒住席老板枯瘦的手腕放在唇邊一寸寸近乎膜拜一般地親吻著,“老板,無論是誰,都已經退無可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