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隨手將她的羽絨服帽子給她戴上,遮得嚴嚴實實。
君墨染羞恥,臉蛋爆紅,燙得能煮熟鴨蛋。
兩人的行為既光明正大,又偷偷摸摸,她冷靜不了,抬腳踢他:“年薄適!停下來!”
嘭一聲,他將她壓在電梯壁上,長腿壓住她搗亂的腿。
“……”
君墨染肺裏的空氣被壓走了一半。
她呼吸困難,艱難地與他爭奪空氣。
電梯到了樓層。
打掃衛生的清潔人員站在門口,目瞪口呆,掃帚掉在地上。
兩人做賊似的,迅速分開。
君墨染低著頭,不斷將帽子朝下壓,仿佛這樣就能擋住別人窺探的視線。
年薄適拉她的手,她氣憤地拍開,匆匆走了出去。
年薄適輕笑一聲,不緊不慢跟在她後麵,雙手插兜,仿佛什麼都沒發生。
君墨染沒有他的房卡,站在門外等他,回頭瞪他一眼,隻見他穿著帶絨的黑色西裝,上衣下擺及膝,高大挺拔的身材一點不顯臃腫,反而長身玉立,風度翩翩。
天生的衣服架子。
君墨染撇嘴,任他穿得再好看,在她眼裏依舊是衣冠禽獸!
不過兩天而已,她已記不清他到底親了她多少回,好像一天的時間有半天他都在親她。
男女之間最親密的事,她覺得接吻比另外一件來得更親密。
因為嘴巴是最靠近大腦的地方,親吻,讓兩個人的思想、靈魂無限接近,乃至碰撞。
而後者是所有動物都有的原始本能。
人和動物都逃不掉一個本能,但人與人之間可以接吻,動物與動物之間能麼?
年薄適彈指敲她額頭,調侃:“在想什麼呢?這麼嚴肅,不會在思考哲學問題吧?”
君墨染捂住被敲的地方,翻了翻眼睛,沒理會,她的確是在思考哲學問題,隻不過這個問題,咳,有點汙。
她覺得一定是接吻這件事,讓年薄適wu力滿滿的思想不小心撞進她腦子裏了。
以前她和霍展擎在一起的時候,可是很純潔的,從來不會思考“食色,性也”的問題。
房門打開,君墨染還沒進去,咚,年薄適一下子將她拉進黑暗的房間中。
黑暗中,他踢上門,反手將她摁在門板上,鋪天蓋地的吻落下來。
微涼的風吹來,掠過凝脂玉肌,吹起細小的疙瘩。
君墨染驚醒,不知何時,她的手竟然勾著他的脖子。
她嚇得出了一身冷汗,受驚收回手,聲音尖細:“年薄適!”
年薄適額頭上的熱汗滾落下來,打在她的脖子上,剛開始是燙,很快就變成冰冷。
他似有迷茫,察覺到現狀,一雙墨玉似的眸子很快恢複清明,重重喘了幾口氣,什麼話都沒說,安撫地順了順她淩亂的發絲,便翻身下去,直接去了浴室。
君墨染又驚又懼,驚懼的對象不是年薄適,而是自己。
她一直把自己當做一個受害者,一個受年薄適壓迫的受害者,而剛剛,她居然沉迷在他的吻裏,如果不是陡然醒轉了理智,她是不是會情不自禁,把自己整個人交代給他?
他隨手將她的羽絨服帽子給她戴上,遮得嚴嚴實實。
君墨染羞恥,臉蛋爆紅,燙得能煮熟鴨蛋。
兩人的行為既光明正大,又偷偷摸摸,她冷靜不了,抬腳踢他:“年薄適!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