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薄適沒騙她,他早上還沒吃早餐,先是帶她去一家粥店喝粥,逼著她喝了滿滿一大碗。
出來時,君墨染仰頭看天上高高的太陽,見他穿著休閑裝,一點沒有去上班的意思,便悶悶地問:“你今天不上班麼?”
她記得在澳洲的時候,年薄適住院還在工作,不時有人去病房拜訪他,然後開會。
她可不信他是個遊手好閑的二世祖。
“春霄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年薄適看著她的臉笑著感歎一句,然後牽著她的手,推她上車。
車子飆了出去。
君墨染後悔多嘴。
一路上,她再不敢主動開口,幾次想問他去什麼地方,都把話咽了回去。
最後,年薄適帶她來到馬場。
由於是工作日,馬場裏麵隻有寥寥幾個工作人員。
年薄適攬她的肩膀來到馬舍。
“會騎馬麼?”
君墨染搖頭:“不會。”又趕忙說,“不想學。”
年薄適氣笑了:“我可算是明白了,你這也不會,那也不會,你就是不愛運動。”
君墨染聲音微低:“我養母家窮,勉強糊口。你們有錢人玩的這些,我玩不起。”
她是故意這樣說,借此拉開距離,告訴他,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
故意氣他的。
“沒關係,寶貝兒,我們家錢多的花不完,正好你什麼都不會,一張白紙,我慢慢教,你慢慢學,爭取替我多花點錢。”年薄適歪頭看她,口吻一副土豪的樣子,“錢這個玩意兒,生不帶來,死不帶去,趁還活著,該享受的趕緊享受了。我享受你,你花我的錢,我們一舉兩得。”
一舉兩得個鬼!
君墨染臉黑了,撥開他的手,轉身就走:“我說了不想學,也不想花你的錢!”
年薄適這話說得,把她貶成了一個出賣色相的人。
年薄適長臂伸出,一把攔住她的腰,將她撈回來。
“生氣了?我的錢不就是你的錢麼?你花自己的錢理所應當,當然,我喜歡自己女朋友,也是理所應當。”
年薄適勾了勾唇,打一棒子給個甜棗,他玩得爐火純青。
忽然,他奇怪地“咦”了聲,手在她腰上亂摸,掂了掂她腰上的軟肉:“才說你不愛運動,你還真的不愛運動,你看看你這腰上的肉!”
君墨染睜大了不敢置信的眼睛!
什麼意思?
他說她……胖?
她掙紮,掙脫魔掌,連忙跑到一邊,憋紅了臉:“我學!快點教我騎馬!”
再這樣下去,不知他還會說出什麼話,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來。
周圍那些工作人員紛紛轉身,非禮勿視。
君墨染惱恨地瞪他,都怪他!不定別人心裏怎麼看待她呢。
她哪裏知道,她越是生氣,一雙眸子越是明亮,粲然若星,反倒讓年薄適找到了惡趣味。
她全然忘了,他曾說過,他喜歡她“生氣”勃勃的眼睛。
兩人去更衣室換騎馬裝,之後出來挑馬。
君墨染打小沒有與動物相處過的經驗,更遑論騎在一頭活著的高頭大馬上。
年薄適沒騙她,他早上還沒吃早餐,先是帶她去一家粥店喝粥,逼著她喝了滿滿一大碗。
出來時,君墨染仰頭看天上高高的太陽,見他穿著休閑裝,一點沒有去上班的意思,便悶悶地問:“你今天不上班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