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染無奈,這廝怎麼就不膩呢?
那她什麼時候才能找個好人家,好好過日子呢?
她對未來充滿憧憬,而當下還得應付這頭喂不飽的狼,扯著被吻疼的嘴角笑:“談攏了,我爸媽把蘇心悅趕回蘇家去了,我哥被我氣走了。”
年薄適驚訝了一秒鍾,然後就對君家的破事不感興趣了,他唯獨隻對君墨染的唇感興趣。
“那不是很好?寶貝兒,你要好好犒勞我。”
說完,他撥開她的手,反扣住,興致勃勃再度吻了下去。
君墨染還要沒話找話,但所有的語言都被他吞進了肚子裏。
她徹底無語。
……
他們到達馬場,已經是三個小時後的事。
君墨染不得不為自己的“多嘴”付出代價——嘴腫了,破皮了,她死活不肯來馬場丟人現眼,年薄適親自為她挑了個口罩讓她戴著,硬是把她拖來。
他當老師當上了癮,不管學生是什麼狀態,不管天氣是什麼狀態,哪怕天上下刀子,他也不許君墨染“曠課”。
君墨染被虐得死去活來,到了中午,她隻剩一口氣趴在馬背上,沒有力氣下來,抱著馬脖子,奄奄一息抱怨:“蘇心悅回了蘇家,應該不會參加賽馬聚會了吧?君慕也沒心情參加,他們更不會專門帶我去。我這麼努力學騎馬是為什麼?”
“學騎馬,不單單是為了賽馬,以後我會告訴你有什麼用。至於參加賽馬聚會,你為什麼非要跟君慕、蘇小姐去?你可以自己代表君家去啊。”年薄適捏了捏她軟嫩的臉蛋,手感好,就是這臉皮太薄。
“我自己去?”君墨染搖頭,晃掉那隻鹹豬手,意興闌珊地說,“可我不認識那些人,有什麼好去的。再說,我也沒有請帖。”
這個圈子裏的正式聚會都是要帖子的,除非你跟主人關係非常好,好到不需要帖子。不然不請自來,叫做不速之客。
沒幾個不速之客受人待見。
君墨染掃了一眼麵前的男人,他應該在那“沒幾個”人中間。
“帖子的事簡單。而且,我保證,君慕和蘇心悅一定會去的。”年薄適挑了挑眉,眼中流露出一絲深意。
“你拿什麼保證?”
“我自己。”
“你?”君墨染想要嗤笑,沒敢。
他的人品在她眼裏是負數。
年薄適看了出來,伸手捏了捏她的耳朵尖,覺得不夠,低頭咬了一口,如願聽到她的輕叫,這才笑著將她抱下來,直接抱到休息室。
兩人沒去餐廳,他直接點了飯菜,叫人送到馬場來。
剛剛吃完豐盛的一餐飯,穀暘嬉皮笑臉喊著“哥”推門而入。
當時,年薄適正含了一口紅酒,渡到君墨染口中,逼迫君墨染吞咽,君墨染差點跟他打起來,結果全身被摟在年薄適懷裏,被他懲罰性地吻了個夠。
穀暘就這麼闖進來了。
“啊——”
有人發出尖叫。
嘭一聲,尖叫的人喊著“我什麼都沒看見,我沒看見BOSS和BOSS嫂親嘴”,捂著眼睛關上了門。
君墨染無奈,這廝怎麼就不膩呢?
那她什麼時候才能找個好人家,好好過日子呢?
她對未來充滿憧憬,而當下還得應付這頭喂不飽的狼,扯著被吻疼的嘴角笑:“談攏了,我爸媽把蘇心悅趕回蘇家去了,我哥被我氣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