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她跑過去質問說分手,年薄適應該不會不答應吧?
真好,以後她會徹底擺脫這個男人的糾纏!
君墨染定了定神,回頭笑了一下,語氣如常:“我去上個廁所。”
“那快去吧,不過最好不要讓BOSS他們看見你,免得明天霍展擎那個妖豔賤貨挨揍上頭條,他們猜到跟你有關係。”柯以寒鬆開了她。
“嗯。”
君墨染點點頭,快步走進大門。
此時,有最後那個紅衣女孩子的糾纏,年薄適他們被堵在離電梯不遠的地方。
那女孩子淚水漣漣,妝畫的很濃,但不難看出來她絕美年輕的容貌,窈窕有致的身材,以及那一雙筆直的長腿,白皙的皮膚在紅衣映襯下猶如烈火裏的一堆白雪,紅的更豔,白的更潔。
噗通,紅衣女孩子跪在地板上,有些畏懼地抬頭仰望男人,哭著乞求道:“BOSS,求您幫幫我,您再去一次咖啡店好麼?”
穀暘隨著女孩子跪地,牙跟著疼了一下,於是吊兒郎當地叫喚:“喲,還跪上了!為了請我們BOSS喝咖啡,姑娘喂,你這膝蓋都軟了。如果我們BOSS不答應,姑娘,你是要跪舔我們BOSS的皮鞋麼?”
譚詠城露出饒有興味的笑,食指摩挲下巴。
紅衣女孩子眼淚唰唰地掉,眼中滿是屈辱和隱忍的憤怒,她不管穀暘和譚詠城,隻盯著年薄適一個人看。
年薄適挑了挑眉,淡淡一笑:“小姐,你請客的陣仗,嚇到我了。”
他聲音很輕,似乎擔心嚇著地上的姑娘,但那含笑的眼神卻流露著一絲輕蔑。
“哈哈,活久見啊活久見!”穀暘附和,跟著嘲諷。
兩人組合,活脫脫一對玩世不恭的紈絝子弟,而且嘴巴還很毒。
原本沒打算開口的譚詠城,忽然說道:“說起來,我近一個月的時間,一直見這位小姐打探BOSS你的行蹤。天天蹲守在這裏,其癡心很是感人。”
“哦?還有這種事?”年薄適訝然,低頭看向那位紅衣女孩子,眼神似在詢問真偽。
紅衣女孩子連忙哭著解釋:“BOSS,您還記得紅顏咖啡店給您上咖啡的服務員麼?我就是那個服務員……”
“這台詞好熟悉啊,”穀暘打斷她的話,輕咳一聲,一手捏嗓子,一手捏蘭花指,“皇上,您還記得大明湖畔的夏雨荷麼?”
年薄適和譚詠城:“……”
“噗……”一群打扮時髦妖豔的女孩子們捂嘴咯咯笑。
有女人嗲聲調笑:“二少,你好壞啊!”
也有女人嘲諷那個紅衣女孩子:“然而你的套路早被我們二少看穿了。”
年薄適和譚詠城想一腳踹飛穀暘這個二貨。
年薄適拍開穀暘的蘭花指,語氣依舊含著淡笑,但眼神卻冷了幾分:“小姐,那天的事你已經道歉了,我從未打算追究你用咖啡燙到我。你實在無須行如此大禮,我年某受不起。”
他不禁想起與君墨染相親,看到她的那第一眼。
這時候,她跑過去質問說分手,年薄適應該不會不答應吧?
真好,以後她會徹底擺脫這個男人的糾纏!
君墨染定了定神,回頭笑了一下,語氣如常:“我去上個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