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薄適驚訝了下,就立刻反應過來,熱烈回應她的熱情。
豪華套房裏響起壓抑的喘息聲。
……
君墨染在茶莊住了三天,三天一直沒有開機,直到君建國和米莉親自找過來。
其實,他們不找過來,她也打算回去了,因為年薄適每天晚上跟餓死鬼投胎一樣纏著她,不鬧到淩晨不罷休不說,每天早上五點就要起床趕回市區上班,他起床氣很大,每次都要鬧醒她。
她每天睡眠不足,還要保證工作效率,身體實在吃不消。
而年薄適一點不懂節製,她怎麼哀求都沒有用,反而越求他,他越樂在其中,仿佛憋著勁兒把她朝死裏整。
沒有辦法,她打算逃回君家,遠離餓死鬼,否則她真擔心把自己小命玩丟了。
米莉表情晦澀,應君墨染的要求點了幾個菜,卻都是君墨染愛吃的。
“墨墨,我知道這事兒我做的讓你難過了,都怪我,你可以生我的氣,但不要生你爸的氣。是我讓你哥和心悅回家的,我實在放心不下她肚子裏的孩子。你這幾天不接電話,你爸一直跟我發火。”
君墨染看著米莉,心裏又是一陣疲憊,比應付年薄適更累,年薄適隻是讓她身體上疲憊,她的母親卻總讓她心累。
米莉知道她不會高興讓蘇心悅重回君家,所以她先斬後奏。請神容易送神難,蘇心悅回了君家,不可能再讓她搬出去。
她也確實如米莉所料,顧及那個未出世的小侄兒,顧及父母抱孫的急切願望,她不敢提一句讓蘇心悅搬出去的話,她若提了,她就成了壞人。
明明從度假海島回來的前一天,媽媽說,以後再也不會委屈你。
過了一夜而已,媽媽親手給了她一刀。
“媽,我不是離家出走,你們放心,我不會再做那種事了。”君墨染又勾選幾個父母愛吃的菜,菜單交給服務員,抬手給二老沏茶,“這是今年茶園新下的秋茶,你們嚐嚐。”
“挺不錯的。”米莉心不在焉地嚐了一口。
君建國抿了一口,醇厚的聲音道:“墨染,爸爸不想推卸責任,這事,你要怪就怪我和你媽,我們沒有照顧好你,沒有教好你哥和心悅,讓你對我們,對這個家失望了。”
“我不怪你們,隻是家裏的事,我希望你們做之前跟我商量一下,讓我知道,我是這個家的一員。”君墨染淡淡笑著說。
米莉端著茶杯的手一頓,麵色訕訕的。
她那天晚上聽到君墨染寧願參加閨蜜懷孕的家宴,也不肯參加蘇心悅的,就知道君墨染跟蘇心悅之間是沒有一點和好的可能了。她若是跟女兒商量讓蘇心悅回家安胎,女兒肯定不答應,她沒辦法,隻好先讓蘇心悅回家,再告訴女兒,這樣,女兒肯定不會狠心開口把一個孕婦趕出去。
這事兒,她的確做得太狠,所以幾次想解釋,都不知道該怎麼張嘴。
茶水入喉,從舌尖到喉嚨盈滿苦澀。
君建國心裏一痛,覺得虧欠這個女兒太多了,直到如今也不能給她安全感,無法讓她對這個家有歸屬感。
年薄適驚訝了下,就立刻反應過來,熱烈回應她的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