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不是一個擅長理財的女人,除了把錢存在銀行,買可信度比較高的股票以及基金,她很不擅長投資。
她以前隻是一個以過上小資生活為理想的普通女孩子,沒有房貸的壓力,她可以過得很輕鬆。
突然要管理一筆數目巨大的錢,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花。
最重要的是,她不知道那些錢是公公年忠國給的,還是年薄適自己賺的,按照她的個人想法,當然是前者。
畢竟年薄適在她眼裏就是個紈絝二世祖,上班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沒見他正正經經工作過。
不過,這話她不敢說,她不敢質疑昨晚年薄適買婚戒的錢是花他老爹的。
“寶貝兒,你又在心裏腹誹我什麼壞話呢?”
年薄適輕佻的聲音把神遊天外的君墨染拉回來。
君墨染倒打一耙:“你之前說,你還要和穀暘、譚詠城他們去盛世千嬌,尋歡作樂?”
年薄適:“……”他為什麼要多嘴一問?做個安靜的美男子不好麼?
“為什麼不回答?你還想去?”
“不去,不去。我再去,你想怎麼懲罰我都成。”
“打斷你的腿!”
“……”最毒婦人心。
君墨染看他一臉便秘的臉色,暗暗發笑。
“咳,一會兒見了爸媽怎麼說?我們結婚的事,有些匆忙了,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接受。”
“如實說,年輕男女談戀愛,結婚,多正常的事,怎麼到了你這裏,弄得我們見不得人一樣?年太太,請你端正思想。”年薄適一臉嚴肅。
君墨染暗罵一句毒舌,翻個白眼,她敢如實說麼?
他們是怎麼結婚的,他心裏沒點數?
她要是敢說出來,兩家的家長肯定罵她作,罵年薄適沒人性。
現在他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啊不,他們是夫妻一體,為了維護這個小家的幸福安寧,她什麼都可以說,偏偏不能“如實說”。
臨近十二點,兩人來到預訂的酒店。兩家人都還沒有來,他們先來打點。
正在路上的米莉到此時仍不敢置信:“你什麼時候知道他們在一起的?墨墨為什麼不告訴我她有男朋友?我這個當媽的是透明的麼,什麼事你們都瞞著我!”
她是後悔又生氣,後悔昨天欺騙女兒去相親,生氣女兒死死瞞著她,母女兩個看起來各懷鬼胎,互相傷害。
米莉痛心不已,又害怕女兒是因為被自己刺激,才衝動地隨便找個男人結婚,這個男人恰好是大家看好的年薄適。
君建國被她念叨一晚上,念叨得煩了,無奈說出實話:“你還記得墨墨離家出走去大草原麼?那次我察覺是年家小子跟她一起去的,不敢太肯定。後來,墨墨又在茶莊住了三天,咳,我不放心她一個人住那邊,交代茶莊總經理照看她,誰知道茶莊總經理傳回來話,薄適也在,開了套房,墨墨跟他住一起。”
說到女兒跟別的男人開-房,思想保守的君建國老臉發紅。他不是故意窺視女兒的私生活,當時的做法純粹是擔心女兒安全。
她並不是一個擅長理財的女人,除了把錢存在銀行,買可信度比較高的股票以及基金,她很不擅長投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