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一群人笑場。
君墨染笑倒在年薄適懷裏,他這個表姐她第一次見印象就特深刻,特強勢,特爺們兒,偏偏渾身上下透著矜貴勁兒。
譚詠城汗顏,趕忙抱拳求饒:“姐,我錯了,我聽得懂,聽得懂。”
又眼巴巴地問大家,“你們幫我參謀參謀,我腦子不夠用,我是學BOSS好,還是不學的好?”
學了是烏龜,不學是王八。
“噗——”大家又笑場。
有吳雙和譚詠城擔當笑點,武意如插科打諢,氣氛很快熱鬧起來。
年薄適全程做個安靜的美男子,偶爾才說一兩句話,然後就是坐在一邊把玩君墨染的手,唯一一次跟大家互動就是向全桌人敬酒,感謝他們幫忙,連帶著君墨染那一份也被他喝了。
吳雙起哄:“BOSS嫂還沒說不勝酒力呢,你就擋了?BOSS,你這疼媳婦疼得我媳婦都嫉妒了,回家又要讓我跪鍵盤。你今兒不是來感謝我,是來挖坑陷害我的吧?”
吳雙的老婆似笑非笑:“吳雙,你膝蓋癢癢了是吧?我得再網購一批鍵盤,一個鍵盤哪夠你止癢的。”
吳雙苦著臉,下巴點點他老婆:“你們聽聽,我不知道跪穿多少鍵盤了,她還嫌我向BOSS學習得不夠。我今兒來,可不是來喝酒的,我是帶她來跟BOSS嫂學學,怎麼‘溫柔地調、教’老公。我不怕‘調、教’,就怕‘教訓’。”
“噗——”他老婆笑噴,嗆酒了。
吳雙趕緊喊叫“太後娘娘”,一溜小跑過去給她順背、端茶倒水。
一桌人幾乎笑趴。
君墨染這時候忽然記起柯以寒說的那句話,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年薄適的朋友幾乎個個油嘴滑舌,為人還是不錯的,有幾個男人私生活不太檢點,比如譚詠城,但他們都是未婚的,沒有固定女友,玩的時候至少不傷害別人。
武意如端著酒杯,笑罵年薄適見色忘友,年薄適麵不改色接了:“明天我要出差,這會兒當然要多和我老婆親近親近。”
“BOSS,吳雙,你們是專門虐單身狗來的吧?”穀暘不滿地哀叫。
君墨染麵紅耳赤,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情急之下,局促接了句:“現在酒駕查的嚴,BOSS沾了酒,不能開車,我……我是備用司機,不能也喝酒。”
豈料,大家再次笑場,武如意拍了拍她的肩膀,憐憫地說:“墨墨,解釋就是掩飾。”
年薄適笑意盎然,君墨染卻差點捂臉,她說的越多,在這群人精眼裏反而是欲蓋彌彰。
喝酒了,不能開車,好,可以叫代駕,就算叫不到代駕,金銀庫的老板也會親自叫人把他們恭恭敬敬送回家的。
酒席沒怎麼吃,大家都顧著說話了。
結束後,開了兩桌麻將,不愛摸麻將的人一邊繼續去拚酒、拚歌。
年薄適很照顧那幾位單身汪,讓經理叫了幾個年輕的姑娘進來。他目光掃過那幾個長相各有特色的美女,點了個身材最火爆的去穀暘那邊。
“噗——”一群人笑場。
君墨染笑倒在年薄適懷裏,他這個表姐她第一次見印象就特深刻,特強勢,特爺們兒,偏偏渾身上下透著矜貴勁兒。
譚詠城汗顏,趕忙抱拳求饒:“姐,我錯了,我聽得懂,聽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