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臉紅紅地跑了。
還沒跑出幾步遠,一隻濕淋淋的手拉住她,把她拖進浴室。
“唔……我今天約了媽媽跳舞……”
“一會兒我打電話推掉,乖,昨天陪媽媽,今天該輪到翻我的牌子了。作為昨天不理我的懲罰,今天不許你下床……”
君墨染:“……”想問她什麼時候不理他了,話全部被堵回喉嚨裏。
BOSS說到做到,她果然躺了一整天,中途迷迷糊糊睡醒過一次,聽到他對著電話那邊輕描淡寫地說:“墨染在床上,不方便接聽電話,跳舞的話,你叫詩蘊陪您。”
床上……床上……
君墨染氣暈。
過了十幾秒,他忽然揚起唇角,眼梢眉飛色舞:“好,我會努力的,盡快讓您抱上大胖孫子。”
他放下手機,君墨染索性閉上眼睛裝睡,裝沒聽見。
無恥的男人一點不顧她是不是在睡,搖醒她:“墨染,墨染?”
君墨染閉緊眼睛。
“墨染,媽媽讓我們多努力,早點抱上孩子,你這麼聽話,是不會拒絕媽媽的對吧?來,別睡了,我們繼續‘努力’。”
敢情他抓住的重點是“努力”,而不是“生孩子”!
君墨染睜開眼:“我累……”
“嗯,我知道,你躺著別動,我一個人‘努力’,效果也是一樣的。”
“……”
君墨染掙紮,再這樣躺下去,憑他那張口無遮攔的老司機嘴,她以後沒臉見人了。
但她的反抗無效,被死死鎮壓。
過了渾渾噩噩的一天,初四的早上,君墨染從反複被碾壓的“噩夢”中驚醒。
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臉蛋酡紅,心髒撲通撲通跳,扭頭看向旁邊沉睡的男人,無語地想道,白天沉淪在欲海裏,晚上他還鑽到夢裏不放過她,這日子過得……太浪了!
為防BOSS醒來又撲倒她,她悄悄地下了床,去廚房做早餐,既是討好求他放過自己一天,也是借機躲開那張令她在婆婆麵前顏麵無存的床!
到這棟臨海別墅的第二天,才是她第一次下樓,第一次有空打量這棟別墅。
別墅是三層小樓,遠遠比不上汪家別墅的氣派,貴在麵朝大海,春暖花開,是個度假休閑的好地方。
廚房是敞開式的,君墨染打開冰箱,裏麵應有盡有,是昨天年薄適叫人送來的。
昨天也是他做的飯,端到床邊,搖醒她,一口一口喂給她吃,就連吃飯的時候她的眼皮也是睜不開的,喝水時,年薄適振振有詞地說怕她嗆死,用的是口對口哺喂法……
搖搖頭,君墨染趕走腦子裏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麵。
她手腳麻利,十分熟練地蒸一籠速凍奶黃包,又煮一鍋南瓜粥,粥麵灑上一層厚厚的堅果碎,再搭配幾碟小菜和水果沙拉,有甜的有鹹的,這樣的搭配不會膩。
全部做好,端到餐桌上,年薄適穿著家居服下來,神清氣爽,眉眼含笑:“我聞到奶黃包的香味,老婆,你真賢惠。”
他從不指望君墨染賢惠,反而時常勸她別賢惠,別這麼勤快,心疼她天天早起做早餐。今天破天荒誇她賢惠,君墨染聽出濃濃的調戲和調侃。
說完,她臉紅紅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