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婆,你全身上下,包括你每一根頭發絲兒,每一根汗毛,都是我的,不許別人碰。還有,以後沒我陪著,不許你喝醉。”
“你也不能喝醉,你要是喝醉了,跟別的女孩子酒後亂性,或者被別的女孩子吃豆腐,不管是誰的錯,我都一律歸為你的錯,那我可不要你了!”
“遵命,老婆大人!”
……
“你怎麼才來!”
“對不起,我來遲了。墨染,是不是很委屈?委屈就哭吧,你在我懷裏,我不讓人看見,不丟人。我在呢。”
……
“年薄適先生,你是否願意這個女人成為你的妻子,並與她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無論貧窮還是富有,都愛她,照顧她,尊重她,信任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到生命的盡頭?”
“我願意。”
“君墨染小姐,你是否願意這個男人成為你的丈夫,並與他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無論貧窮還是富有,都愛他,照顧他,尊重他,信任他,永遠對他忠貞不渝,直到生命盡頭?”
“我願意。”
……
“老婆,求上,我想懷孕,我想生娃!”
“……”
“不是說今晚聽我的?來吧,讓我懷孕吧!”
……
“墨染,你還願意聽我解釋麼?願意的話,你來V港,我在這兒等你。”
“快看!JMR,I-LOVE-YOU!”
“年薄適……”
“我在。墨染,我愛你。”
“我……我也……我也是。”
……
“寶貝兒,醒了?我愛你。”
“BOSS,早安,我愛你。”
“墨墨,等你這句話,等了好久。”
……
“年薄適,你跟我老實交代,你背著我偷偷抽了多少回煙?不僅僅隻有這一次吧?”
“隻有昨晚一次。”
“鬼才信你!”
……
“以後你不需要再戰戰兢兢擔心自己懷孕了。”
“不是你總說想要孩子,我也一直在配合你呀!避孕藥?”
“從今以後,你不需要再吃了,我不會再碰你!”
“年薄適,你這個混蛋!”
……
“年薄適,以寒死了。”
“我已經知道了,墨墨,節哀。”
“你現在在哪裏?”
“幹媽病危,又進手術室了。我在手術室外麵。”
“她死了,我的天塌了一半,我覺得我也快死了,年薄適,你能回來陪我麼?”
“墨墨,幹媽還在動手術,我不能走開。我叫詩蘊陪你好麼?”
“……好。”
……
“你在什麼地方?”
“我在一家酒吧,寧欽雪在幹媽的床邊說了一天的話,幹媽依舊昏迷不醒。剛才她哭了一場,跑到酒吧來。我隻好來找她回去……等雷雨天氣一停,我就回去接你。”
……
君墨染眼裏的淚水再次滑落,窗外,雷電停了,風停了,雨停了。
那個說等雷雨天氣一停,就回來接她的男人,終究是沒有回來。
她低低地問:“年薄適,你在哪兒?”
遲遲沒有人回答她:“我在,我在呢。”
婚禮那天,君建國把她的手交給年薄適,對他說:“薄適,墨染的幸福我就交給你了。”
……
“老婆,你全身上下,包括你每一根頭發絲兒,每一根汗毛,都是我的,不許別人碰。還有,以後沒我陪著,不許你喝醉。”
“你也不能喝醉,你要是喝醉了,跟別的女孩子酒後亂性,或者被別的女孩子吃豆腐,不管是誰的錯,我都一律歸為你的錯,那我可不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