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薄適極度震驚:“墨染的養母不是對她很好麼?”
君建國苦笑:“她沒有打罵過墨染,可我們都知道,不打罵孩子的父母,不一定是真心在愛護那個孩子。也許,隻是冷漠。墨染的優秀,是逼出來的,她一個人被鎖在家裏,除了背詩、畫畫之外,她沒有別的事情可以做。”
年薄適按了按發疼的心房,狐疑地說道:“爸,您可能查漏了,溫先生跟墨染青梅竹馬並同居七年,是柯小姐去世前親口告訴我的,我在墨染這裏也得到了求證。墨染的舊居,有溫先生的畫像。”
如果君建國的話為真,那麼他會高興瘋了。
他情願君墨染是騙他的,溫涼茗不是她青梅竹馬的小夥伴,溫涼茗也未曾跟她同居過。
君建國有些遲疑:“那我再調查一下吧。”
如果真像年薄適說的那樣,有一個叫溫涼茗的男人一直陪著墨染,那他可要好好感謝一下他。
而且,他也不會再奢望女兒解開心結跟年薄適複合,畢竟已經有一個更合適女兒的男人出現了,溫涼茗。
在此之前,他仍然希望墨染跟年薄適在一起,這一年年薄適的做法證明他很愛很愛墨染,年薄適也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裏,並且未曾犯下不可原諒的大錯,墨染想要找一個比他更愛她的男人,恐怕是難上加難。
他們之間還有一個Evan。
他告訴年薄適那些事,是想讓他更心疼墨染。
年薄適不知道自己一席話,讓本想撮合他和君墨染的嶽父大人改變了主意。
他又接到穀暘的電話。
穀暘吸著涼氣說:“BOSS,你是不是搞錯情敵的名字了?S城根本沒有一個叫做溫涼茗的人,BOSS嫂搬家前後的鄰居,我仔仔細細查過那兩個小區的住戶,沒有溫涼茗。她上過的學校,同屆的,不同屆的,我也仔細篩選了一遍,沒有一個叫溫涼茗的男人。”
他咧嘴笑著調侃,“是不是你追得太緊,BOSS嫂故意捏造了一個人讓你吃醋,激你離婚?你可不要上了BOSS嫂的當啊!”
他認為自己說得對,畢竟這麼久以來,他們都知道有個男人在照顧懷孕的君墨染,可誰也沒有見過那個男人,連BOSS都沒見過他,所有關於那個男人的消息,都間接地來自於君墨染,還是隔著電話和傳真的。
總而言之,BOSS摘掉了綠帽,追妻的路上少個大障礙,是件可喜可賀的事。
君建國提到君墨染孤獨長大的時候,年薄適心中就有些異樣,此刻穀暘又這麼說,他直覺關於溫涼茗的事統統透著詭異。
不說別的,溫涼茗這個名字就怪怪的。
要麼就是君墨染和柯以寒騙了他,要麼就是溫涼茗背景雄厚,抹去了他所有的痕跡。
事情變得更加棘手起來。
他皺著眉說道:“老二,你去一趟墨染的舊居,那裏有溫涼茗的畫像。你拍下幾張,去給墨染的鄰居看看,他們有沒有見過那個男人。”
“好。”穀暘訝然,難道真有一個叫溫涼茗的男人?
年薄適極度震驚:“墨染的養母不是對她很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