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要拿回怕也不是那麼容易,但是讓她把自己母親的嫁妝拱手讓人卻也是萬萬不可能的。
想到剛才和夏蘿說的送她幾幅圖,又想到這京城之內出名的衣坊正是林氏名下的一間。
目光幽暗的想著什麼,顧芷心中做了一個決定,對著車夫淡淡的說了一句:“不急,再逛逛便是。”
車夫聞言,還想說些什麼,卻見顧芷輕飄飄的掃了他一眼。
車夫心中無奈。
大姑娘何時變得如此有氣場,但是一個眼神過來就讓他有口不能言。
“是。”
顧芷看著對方,心中也是無奈,這車夫想必是林氏的人。
輕挑起馬車的窗簾,清風拂麵而來,顧芷狀是無意的說了一句,“倒是為難你了。”
此時車夫剛好收完小板凳,手撐著車板就往上一躍,而顧芷的話被風吹的七零八落。
車夫剛才也正好在躍上車,一時沒有聽清楚,不確定顧芷所說的是不是自己聽到的,隻得詫異的看了顧芷一眼。
總歸當做沒聽見是最好的,否則回府之後林氏若是詢問起來,他這邊也是尷尬的緊。
車夫關了車門,鞭子輕輕拍了一下馬背,嘴裏吆喝了幾句:“咦……駕!”車隨之緩緩而動。
顧芷正準備將收回視線從車窗中收回,卻察覺對麵的樓閣窗台上站著兩個人。
兩個人皆是饒有興味的看著自己這邊,顧芷心情一下變得不甚愉悅。
長得人模人樣的,卻直盯著作為姑娘家的自己,被察覺還不見半分避嫌。
顧芷板起臉冷淡的看了樓上的二人一眼,不悅的放下馬車的窗簾。
顧宇瀚察覺顧芷心情的瞬間變換,將口中的堆糖兒拿了出來,“姐姐你怎麼了?”
“無事,你且吃著。”
顧宇瀚不明所以,便將手中的堆糖兒又塞進嘴裏。
樓上的二人看著顧府的馬車漸行漸遠,紫袍的男子饒有興趣的看著目光依舊停留的遠去馬車上的越澤。
“喲,莫不是王爺你對剛才的藍衣女子一見鍾情?”手中的扇子一甩而開,時一對著越澤就是一頓調笑,“也不知道是那個府上的姑娘,長得倒是別致,性子看著也是溫婉,剛才對著小男孩的寵溺勁真是讓人眼前一亮。”
越澤冷淡的掃了對方一眼,走進樓閣之中坐下,“你閑著無事?”
“嘖,哪能啊,忙著呢。”時一笑意不斷,也不介意對方過於冷淡,而是繼續剛才自己所說的話題,“剛才那藍衣女子最後那一眼,嘖,還真的不是尋常家的姑娘會對著陌生男子隨意就露出的。”
越澤聞言冷笑了一聲,“我看你就是閑著了,口不擇言的功夫如今倒是見長了不少。”
“王爺看上的人就是和尋常家的姑娘不一樣啊。”
收了手中的扇子,時一走到越澤的對麵坐了下來,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
越澤這回倒是直接無視他。
時一怕死的看了越澤一眼,不在意的繼續說:“怎麼,是你心上人就不能讓人說了不成?”
現在想要拿回怕也不是那麼容易,但是讓她把自己母親的嫁妝拱手讓人卻也是萬萬不可能的。
想到剛才和夏蘿說的送她幾幅圖,又想到這京城之內出名的衣坊正是林氏名下的一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