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是好看。
他的姑娘啊，總是在不經意之間，讓他怦然心動。
雖然不想打斷越澤和‘他的姑娘’之間的眉目傳情，可幹幹地被晾在一邊，也不是皇上想要的。
皇上故作不經意的直接伸出手指，輕輕地桌麵上敲了敲，手指指尖和桌麵木板之間發出清脆的‘叩叩’之聲。
聲音剛停，顧芷就馬上將和越澤之間的對視給收了回來。
快速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幾秒的時間，羞澀褪去，隻剩下淡笑不語的神色。
其實顧芷之所以選擇笑而不開口，隻是因為皇上的性子，她還摸不準。
雖然越澤三跟她強調過，皇上是不會幹涉他的做法和選擇的。
但是顧芷對於皇權的，天生就有一種敬畏感。
她覺得皇上的權力太大了，人的生死在黃泉之下感覺那麼的渺小，那麼多微弱。
即便她心中是紮根的是平權，可麵對於現狀的皇權之大，她心中自然有所疑慮。
故此在麵對皇上的時候，她始終沒有辦法和越澤一樣坦然心扉，或者說不敢沒有一點點的敬畏之心。
“小姑娘你這表情，是怕我？”皇上挑眉問道。
周圍很是靜謐，所有的人麵對皇上的這一句話之後，周圍的空氣仿佛都靜止了。
即便是最為年幼的小九，此時都不敢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這大人之間的‘博弈’。
顧芷唇角的笑意淡了許多，靜默了兩秒，才開口道：“的確有點。”
這樣的回答讓皇上有些始料未及。
原本以為這個小丫頭會稍微推脫一下，然後說自己並不是害怕。再接著就是用語言稍微恭維一下自己，這基本上是所有人的在他麵前的自認為的生存法則。
但是這個小姑娘卻是反其道而行，直接在他問話之後，坦然承認了害怕自己這點。
皇上樂了，直接大笑了幾聲，好暇以整地看著依舊有淺淡笑意的顧芷。
“果然是個特別多，難怪這小子折在你手裏了。”皇上笑道。
看了一眼旁邊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越澤，皇上帶著幾分遮掩不住的歡喜，“你倒是個好運氣的，尋著這樣一個妙人兒。”
越澤看著顧芷，眼睛似有亮光一閃而過。
可不是妙人兒麼？
看著越澤這默不作聲，可是一副讚同的模樣，皇上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既然小丫頭你如此直爽，我就不跟你跟你打官方語言了，不然怕是更加不自在和懼怕我了。”
皇上笑笑，看著顧芷很是誠懇，“你且莫要怕我便是，這小子在我身邊長大，我跟他的關係雖不是親生父子，可是卻也差不多了。”
“他雖然在我麵前提及你的次數並不是那麼多，可是，每次提起你的時候，眉宇之間總會帶上幾分平時不具備的歡喜、和緩。”
皇上笑笑，“雖然我們見麵的次數並不多，可是在越澤不多次的提及之間，我對你的印象並不差，甚至對於你的一些做法很是認同和讚許。”
皇上這邊說話隻說一半，剩下的並沒有直接點出來，但是顧芷心中卻是清楚，皇上其實指的是她和顧侯府的關係。
煞是好看。
他的姑娘啊，總是在不經意之間，讓他怦然心動。
雖然不想打斷越澤和‘他的姑娘’之間的眉目傳情，可幹幹地被晾在一邊，也不是皇上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