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緒之瀾祭拜父母之時,謝惠淑和喜兒兒站在緒之瀾的兩側給緒家先人敬香。隨後,緒之瀾帶著謝惠淑和喜兒兒來到他的衣冠冡前,左看看謝惠淑,右看看喜兒兒,心有所感,暗道:“我們三人的命運,早就連在一起了!”
緒兆接到衛丙子的密折,才看了兩行,驚得掉落在書案上。
晉陽和紫陽聽到異響,同時向緒兆看來,見父皇麵現驚容,想問,又不敢問。
再次撿起秘折,緒兆仔細閱讀了一遍,向柳公公打了個眼色之後,率先走向緒書房二樓。
柳公公在緒兆的授意下,看了一遍奏折內容後,他摸出火石、紙媒,將秘折燒掉,然後靜靜的等待緒兆的命令。
“朕推測陽洮酒後失德,跟那謝家丫頭......他慌亂之下,編造慌言取信於謝家的主要物證便是衛丙子的那塊龍衛腰牌!”
柳公公補充說:“郡主得到過陛下太多恩寵,這本身就容易取信於人,再加上衛丙子的龍衛腰牌,別說是謝家,換作朝中任何一位大員,甚至是後宮各位嬪妃,恐怕都會相信郡主是太子!”
緒兆的手指在桌子上“咚、咚、咚”的敲個不停,過了很久,也沒想到好的處理辦法,他看向柳公公。
柳公公咳嗽一聲,說道:“想必,郡主近日當有奏折呈報皇上!”
“那就等三日再做決斷!”緒兆說完,走下樓去。他明白柳公公的意思,緒之瀾搞出這事情來,為免暴露,肯定得想辦法妥善安排謝惠淑。
又過得兩日,果有緒之瀾發來的奏折,說要調得力助手謝惠淑前往陽洮草原為官。
緒兆以為緒之瀾一是舍不得謝惠淑;二是怕謝惠淑暴露緒之瀾的“太子”身份;三是怕謝惠淑懷孕,安全起見,先將謝美人弄到陽洮草原去,那裏的蘭花人根本不把女子亂搞當回事,將來連謝惠淑一起帶走。
至於這四年來,為什麼喜兒兒不懷孕,緒兆是仔細考慮過:喜兒兒跟緒之瀾的感情深,兩人都在刻意避免懷孕,免得殺頭;而謝惠淑不同,她出身於官宦世家,一心想的往上爬,得知緒之瀾是“太子”身份後,她肯定想方設法懷孕來獲取地位。這種事情,緒兆在皇宮見得太多太多。
“英雄難過美人關!柳公公,你親自去一趟陽洮郡宣旨......”
柳公公很久沒出宮,這次任欽差,帶著官員前往陽洮郡視察當地的發展情況,表麵上讓大家向陽洮郡主學習,真實情況,隻有柳公公知道。
緒之瀾帶著喜兒兒和楚煙輕於七月初一出發,才走出廣陵區就碰到柳公公一行。
聽說柳公公帶隊前來參觀陽洮郡,緒之瀾想回轉盡地主之宜,柳公公讓他先回金陵,說考察之事,由地方官員安排即可。
緒之瀾悄悄問柳公公:“敢問柳公公,本宮欲調遣謝大人前往陽洮草原之事,父皇是否應允?”
“回郡主,皇上說謝大人冒充蘭花餘孽前往陽洮草原公幹,那是再合適不過了。隻是,中秋將至,陛下夢到華陽公主,心中......讓奴才過來看看華陽公主!此事不便外傳,隻得假以考察之事命奴才前來陽洮郡。皇上知道謝大人聰慧能幹,是郡主之愛將,謝大人能放下五品官級,前往陽洮草原為國出力,陛下甚是欣慰。隻是此事凶險,陛下特許謝大人陪謝侍郎過完中秋佳節再去草原!”
數日後,緒之瀾祭拜父母之時,謝惠淑和喜兒兒站在緒之瀾的兩側給緒家先人敬香。隨後,緒之瀾帶著謝惠淑和喜兒兒來到他的衣冠冡前,左看看謝惠淑,右看看喜兒兒,心有所感,暗道:“我們三人的命運,早就連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