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軍兵頭兒低聲道:“大人,她用的是寶雕弓,比軍兵的弓箭不知快多少呀!”
李守備一聽差點從馬上摔下來,軍兵的氣勢也就卸了,人家拿的寶雕弓,還跟人家比啥。
“老李頭,要麼退兵,要麼我一箭射死你,你自己選一條路吧!”緒之瀾把弓弦鬆了鬆,給李守備一個思考的時間。
李守備想退兵,但是麵子又過不去,不退吧,真怕死。
正在為難之際,南宮雲昭帶著饅頭和幾個軍兵趕到。
“瀾兒,你怎麼四處惹禍啊!弓箭是用來玩耍的嗎?”南宮雲昭正顏厲色把緒之瀾手中的弓箭拿了過去。
“哥哥!”緒之瀾噘著嘴退到一邊。
馬上的李守備一時沒有緩過神來。
“大膽李守備,侯爺在此竟敢不下馬!”饅頭嗬斥了一聲。
軍兵齊齊跪倒,李守備趕緊下馬,緊走幾步跪倒在南宮雲昭麵前,磕頭如搗蒜一般,“侯爺,是卑職無理,侯爺見諒!”
南宮雲昭皺了皺眉,“你隻不過是個南柯郡的守備,官不過七品,竟敢私自在城裏用兵,還敢圍困郡主,你這是要造反啊!”
“郡,郡主?”李守備一臉的懵逼。
緒之瀾拿出禦賜的郡主金牌,在李守備眼前晃了晃,“老李頭,我乃先皇親奉的明若郡主。”
“郡主!”李守備以頭觸地,他知道南宮雲昭是緒之瀾的義兄,但是他不知道先皇還給了緒之瀾郡主的封號。
“你私自在城中用兵,還敢恐嚇郡主,本候理應將你按軍規斬首,念在你是吾妹明若郡主繼母的親戚的份上,削去你的官職,退回原籍。”南宮雲昭嚴肅的說道。
“侯爺,侯爺,卑職無知,您就高抬貴手吧!”李守備磕頭求饒。
南宮雲昭蹲下身低聲道:“你有幾萬兩銀子的虧空,要是吏部知道了,恐怕你就隻有一死了,現在給你條活路,你就偷著樂吧!”
老李頭癱軟在地,這回是一點招都沒有了。
南宮雲昭向來愛兵如子,沒有追究軍兵的過錯,讓他們回去了。
“昭哥,我不跟你說就是怕有心人抓住把柄,威脅到南宮家。”張紫嫣略帶埋怨的說道。
“紫嫣,我是怕瀾兒惹禍。”南宮雲昭看了看緒之瀾。
“想討嫂嫂歡心就直說唄,還用我背鍋。”緒之瀾嘟囔道。
晚間,一切仿佛都歸於寧靜。
緒之瀾了解老李頭一家人,說不定他們正準備變賣房產地契,逃到鄉下做土財主呢,決不能那麼輕易地放過他們,她答應過張紫玉,要讓李家雞飛蛋打的。
緒之瀾換了身衣服,帶著劍,偷偷的從侯府出來,直奔李家。
“老爺,這到底怎麼回事啊,我可不想再過殺豬賣肉的活了。”於氏哭天搶的說道。
“別哭了,能保住命就不錯了,就怨你,非得讓我帶兵去張家,還說一嚇唬他們,他們就得乖乖的賬本給咱們,結果呢,我差點死在緒之瀾的箭下!”老李頭低吼道。
一個軍兵頭兒低聲道:“大人,她用的是寶雕弓,比軍兵的弓箭不知快多少呀!”
李守備一聽差點從馬上摔下來,軍兵的氣勢也就卸了,人家拿的寶雕弓,還跟人家比啥。
“老李頭,要麼退兵,要麼我一箭射死你,你自己選一條路吧!”緒之瀾把弓弦鬆了鬆,給李守備一個思考的時間。
李守備想退兵,但是麵子又過不去,不退吧,真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