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開始的著手準備到最後的結束,包括其中的服飾、路程、行車工具、所要走的流程等等都是較為繁瑣的,平日裏根本不會祈福。
緒之瀾仔細算了算,在這一段時間之中,並沒有哪家小公子滿月或者說有什麼事,誰病了之類的,更沒有什麼重大的節日。
歲寒似乎看出了緒之瀾眼中有著濃濃的思慮,婉言勸道:
“小姐,說不定老夫人隻是一時興起罷了,何必想得那麼多呢,再加上,門都鎖上了,該如何出去呢?”
緒之瀾模模糊糊的點了點頭,雖然知道在歲寒眼中這隻不過是一件十分平常的小事罷了,但是緒之瀾還是開口提醒:
“歲寒,想什麼在外人麵前可不要這樣說,畢竟那是老夫人的意思。私下裏揣摩揣摩可以,但是在表麵上可不能把每一件事情的看法,都說得這樣明明白白,簡簡單單。”
歲寒點了點頭,知道緒之瀾的意思是好的。
“歲寒,你拿點碎銀子,去請看門的小廝喝點小酒,畢竟,現在的天氣也有些冷了,多喝些酒暖暖身子,也是好的!”
“葛藤,等房門打開後,你去看一看兆瑞這段時間都在幹些什麼?”
叮囑完了歲寒,便讓她去打聽消息了,緒之瀾有一些不放心緒兆瑞,便對葛藤說道,“哦,對了。不需要問得太深,知道他安然無恙即可。”
對於緒兆瑞,緒之瀾還是比較擔心的。
歲寒按照緒之瀾的指點,請那小廝喝酒,果然不出她家小姐所料,那小廝根本不會喝酒,沒兩杯酒下肚,就暈暈乎乎的倒在了門外,房間門瞬時沒了人看守。
歲寒,葛藤二人兵分兩路,一個去打探情況,一個去看看緒兆瑞最近有何不妥。
緒之瀾現在一個人呆在這個房子中,焦慮的等待著,當一個人孤獨的呆在一個房間裏的時候,總會忍不住的胡思亂想,緒之瀾也不不例外。
她深吸一口氣,知道自己現在隻能靜靜等待消息,因為來回走動,就連頭上的珠釵都搖搖晃晃的。
房間裏的安靜忽然被打斷了。
緒之瀾低頭看去,原來是自己的那根步搖落在了地上。
緒之瀾雖然不是嫡女,但是這個步搖也可以說是非常尊貴的,金累絲嵌紅寶石雙鸞點翠步搖,在這整個府中都可以說是非常難得的首飾,但是現在卻碎了,而緒之瀾也來不及心疼,隻想等著消息趕緊回來。
緒之瀾還沒有來得及收拾掉這個破碎的簪子,歲寒和葛藤便回來了。
“消息如何?”
緒之瀾在這段時間的等待中,想到了最好的答案,同時也想到了一個最壞的消息。
歲寒搖了搖頭,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緒之瀾也知道,老夫人那邊並沒有多大的事情。
當問葛藤,緒兆瑞那邊的事情的時候,得到的答案也是一切安然,並沒有什麼大事。
“既然沒什麼事,為何老夫人會有如此舉動?”
緒之瀾自言自語的站在那裏,越發這樣表麵不顯,就越是讓人心裏難安。
從一開始的著手準備到最後的結束,包括其中的服飾、路程、行車工具、所要走的流程等等都是較為繁瑣的,平日裏根本不會祈福。
緒之瀾仔細算了算,在這一段時間之中,並沒有哪家小公子滿月或者說有什麼事,誰病了之類的,更沒有什麼重大的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