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緒靜柔被李氏欺負，張氏也不由得一陣心疼，可看緒之瀾依舊沒什麼反應，甚至連辯駁的意思都沒有，這檔口斂步上前，站到緒靜柔的身側，“是啊，老爺，夫人，柔兒都是為了咱們相府的名譽著想，若瀾兒真做了那等子事兒，也得叫她及時回頭不是？”
如今緒之瀾的麵色瞧著是心虛，可張氏不敢打賭，萬一緒之瀾還有什麼詭計在後頭巴巴等著她們母女跳下去，如今若是硬賴著這一茬，隻怕就中了緒之瀾的詭計了。
還是早些將此事就此掩蓋過去就好，不過說也怪，這緒之瀾的房裏向來沒什麼防備，那做事兒的丫鬟怎麼到現在還沒有消息？
張氏心思翻轉，也低垂著頭裝作委屈，生怕被丞相看出什麼好歹。
李氏打眼瞧見她那麵色，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隨著張氏開口，氣氛也一時陷入了僵局。
那邊丞相隻覺腦中一片煩悶，好不容易清靜了一個傍晚，家裏頭這些女兒又搞出這樣的事情來，當真是不叫人省心。
一旁緒之瀾雖事不關己似的低垂著頭，實則餘光打量著在場每一個人的臉。
在場眾人各懷心事，不過，卻好像沒人在意她是否真的清白。
半晌，丞相目光掃過麵色楚楚的張氏，有些疲乏的揉了揉額角，“聽起來柔兒是真的為我相府著想，緒之瀾，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這話音落下，緒之瀾心頭“咯噔”一聲，這父親連名帶姓的稱呼她，是已經定了她的罪名了？
她不敢置信的抬頭看著丞相，難不成女兒的清白，於他而言，就是這麼輕如鴻毛？
緒靜柔平白汙蔑她，是為了相府著想，可這當父親的，連一句核實都沒有？
李氏打眼瞧見丞相就此轉身要走，想起若這事兒就這麼定下，會連累自己的一雙兒女，不由得紅了眼，“老爺，官府斷案還講究個證據，您就這麼定了瀾兒的罪名，傳出去我相府的名聲怎麼辦？”
丞相腳步一頓，瞪著一雙眼睛不耐煩的看著李氏，“你還想怎麼辦？柔兒向來不愛撒謊，她有什麼理由非要汙蔑自己親姐妹的名聲？”
李氏張著嘴看著丞相，“那也不能就這麼定了瀾兒的罪！”
眼瞧著事情已經拍案，李氏卻忽然橫插一腳，張氏生怕繼續查下去會把事實查出來，連忙開口，“夫人，奴婢知道您是為了瀾兒和相府的名聲考慮，但事實就是事實，孩子犯了錯，隻要稍加懲治，她以後也不會再犯了……”
“你閉嘴，”李氏心頭一急，回頭狠狠的瞪了張氏一眼，“當家主母說話哪兒有你插嘴的份兒？”
張氏被李氏一凶，頓時嘴巴一扁，委委屈屈的退了回去，母女兩人擁在一處，仿佛今日受了汙蔑的是她們。
丞相回過頭來瞥向李氏的麵色，見李氏是真的著急，這才無奈的重新瞥了一眼緒之瀾。
緒之瀾依舊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身子都僵了。
瞧見緒靜柔被李氏欺負，張氏也不由得一陣心疼，可看緒之瀾依舊沒什麼反應，甚至連辯駁的意思都沒有，這檔口斂步上前，站到緒靜柔的身側，“是啊，老爺，夫人，柔兒都是為了咱們相府的名譽著想，若瀾兒真做了那等子事兒，也得叫她及時回頭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