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禁不住誘惑和盧曉這女人上了床,幽穀每每思量到這裏,總是後悔莫及,可天下哪有什麼後悔藥啊。盧曉能就此能放過他,他就要燒高香了,問題是上次聽盧曉的口氣她還沒有完,這讓他感覺有點後患無窮的意味,一個女人可以徹底毀了一個男人,這樣的事例還少嗎?
第四天的時候,幽穀總算有了一點靈感和思路,他一口氣寫出了一集,一萬五千字,手打字都打麻木了。他合上電腦,下樓去吃飯。
這個山裏的農家樂是一戶農民開的,菜都是自己種的,原汁原味,還很清潔環保。最好吃的是老板娘家裏自己養的土雞,清燉出來,聞著那香味就令人垂涎欲滴。土雞下的蛋也很好吃,沒有城裏買的雞蛋那難以去除的雞屎味,老板娘每天早上給他煮上三個,吃了一上午都不會覺得肚子餓。
老板娘是一個四十多歲的農家婦女,樣子純樸得很,臉膛闊大紅潤,性格也十分爽朗。見他走下來,老遠就笑眯眯地跟他打招呼:“教授,你寫了一下午都沒下過樓啊,太用功了。”
“沒辦法啊,我有任務,不是來度假的哦。”他笑道。今晚老板娘又給他燉了土雞湯,這裏是禾嘉聯係的,通過這個村所在鎮的一個副鎮長聯係的,吃飯和住宿的費用都不用他操心了,這讓他感覺禾嘉的能量挺大的,相比之下,他隻是一個書呆子而已。
吃好晚飯,他照例一個人去水庫邊走了一圈。春寒料峭,夜涼如水,一輪圓月從山後升上來,向大地灑下了清冷的光輝。他走著,看著遠處村莊裏透出來的點點燈火,間或能聽到幾聲狗叫。他猛然想起紫雨曾經寫過的一首《做你的月光新娘》,裏麵有一句:“我無法和你走到陽光下br我隻能做你的月光新娘br與星光為伴br同夏蟲一起……”
他的心又無端地憂傷起來。這些天來,紫雨的身影被他一次次抑製在心的一角,想方設法地忘掉她,但越是如此,一旦某個場景觸動了他,紫雨就會如同被放飛的鴿子一般,扇著翅膀,撲棱棱地占領了他整個的心空。
天下最苦的一件事是對某個人動情而不得,為情所困是最大之困,苦到極處可以要了人的命。按理說,到了他這個年齡應該不會再動情了,可是遇到了紫雨,他真的是動情了,他一度認為紫雨是上帝送給他此生最後的也是最好的禮物,他為此對上帝感恩戴德,但可笑的是,他還沒有好好品嚐一番這第二春的甜蜜滋味,就被當頭棒喝,一下子跌回了冰冷的現實。
是啊,相差了二十歲,紫雨這麼一個美麗的小才女,怎麼會喜歡他這個老男人呢?
一切都是虛妄,他在虛妄裏忘情了一段日子,現在是該清醒的時候了。這段山裏的日子對他來說也有象征意義,這段日子可供他反省,自律,回到俗世之後,他就該重新過另一種平靜的生活了。
千不該萬不該,不該禁不住誘惑和盧曉這女人上了床,幽穀每每思量到這裏,總是後悔莫及,可天下哪有什麼後悔藥啊。盧曉能就此能放過他,他就要燒高香了,問題是上次聽盧曉的口氣她還沒有完,這讓他感覺有點後患無窮的意味,一個女人可以徹底毀了一個男人,這樣的事例還少嗎?
第四天的時候,幽穀總算有了一點靈感和思路,他一口氣寫出了一集,一萬五千字,手打字都打麻木了。他合上電腦,下樓去吃飯。
這個山裏的農家樂是一戶農民開的,菜都是自己種的,原汁原味,還很清潔環保。最好吃的是老板娘家裏自己養的土雞,清燉出來,聞著那香味就令人垂涎欲滴。土雞下的蛋也很好吃,沒有城裏買的雞蛋那難以去除的雞屎味,老板娘每天早上給他煮上三個,吃了一上午都不會覺得肚子餓。
老板娘是一個四十多歲的農家婦女,樣子純樸得很,臉膛闊大紅潤,性格也十分爽朗。見他走下來,老遠就笑眯眯地跟他打招呼:“教授,你寫了一下午都沒下過樓啊,太用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