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劉彥昌冷哼一聲,不屑道,“以你現在的力量,就算有兩首針對佛教的聖品之詩相助,想要打破這‘舍利子’的防禦,沒有十天半個月也是絕對不可能的...”
“哦,既然你這麼有自信,為什麼不先堅持十天半月呢?!為什麼就這麼急著投降呢?!”
步非凡似笑非笑的盯著劉彥昌,戲謔接道,“難道是害怕我再作出一首針對佛教的聖品之詩麼?!”
“你...”
劉彥昌臉上閃過了一絲被說中心事的慌亂。
他確實是怕了。
他怕步非凡再作出如同《問佛》和《求魔》那等恐怖的聖品之詩。
畢竟,以‘舍利子’如今的狀況,若是步非凡再作出一首如同《問佛》和《求魔》那等恐怖的聖品之詩,它就十有八九再也擋不住步非凡了。
到時候,失去‘舍利子’的防禦庇護,那他與普善大師不就是羊入虎口,必死無疑麼!
因此,他才會在這麼急著提出和解的意願。
如今,他的小心思被步非凡這麼毫不留情的指出來,劉彥昌頓時是臉色一陣青白交替。
轉即,他破罐子破摔,咬牙切齒道,“你說,你答應還是不答應?!”
“傻子才會跟你和解!”
步非凡不屑的輕笑道。
既然為死敵,自當趕盡殺絕,豈有和解之理!
“哼,步非凡,你...”
劉彥昌聞言,臉色時青時紅,最後變成了陰沉,目光怨恨的步非凡,恨聲道,“你別太得意了,剛才你還未曾追上我們之時,我已經捏碎了天子書院和天音寺的救援符,很快就有天音寺和天子書院的強者前來,我勸你還是與我和解的好,免得到時候,白白送了性命...”
“命符?!”
步非凡眉頭微皺,轉即,嘲弄道,“這麼說來,我得盡快解決你們才行了!”
“你...”
劉彥昌臉色驟然一白,連忙喊道,“步非凡,你知道我是什麼身份嗎?!”
步非凡淡淡的瞥了劉彥昌一眼,淡聲道:“無論你是什麼身份,在我眼中都隻是一個死人而已!”
步非凡的聲音很淡,但這話落在劉彥昌的耳中,無疑就是一記響亮的耳光。
當即,劉彥昌隻覺得臉頰火辣,不由的漲紅了臉,親自深吸了幾口氣,這才讓他自己鎮定了下來,盡力用平和語氣,接道,“我可不止是天子書院一個普通的嫡係...我還是太學半聖朱熹門下子弟...”
“而且,百世之前,我還是西天二十八祖之一,第十祖‘脅尊者’,如今轉世歸來也拜在燃燈古佛門下...你若真敢對我不利,上窮黃泉碧落,他們都會將你挫骨揚灰,讓你魂飛魄散的...”
......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