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別院,一個背負長劍的男子依靠在竹屋門邊。
而在竹屋之中,一個身穿藍衣儒衫的中年正眉頭緊鎖。
“師傅他如何交代的?”
中年人聞言卻是微微苦笑了一聲,道:“師傅隻言定當查清此人實力以及來曆,但卻別無頭緒。”
“隻憑借那一招的威能,如何查的清?”背負長劍的男子沉聲說道:“不過此等事情也容不得馬虎,我這便去找董夫子吧!”
“董夫子?”中年人不屑的笑了一聲,說道:“就董仲舒那個固執的老頭子,他怎麼可能會通融你使用那‘春秋榜’呢?”
“若是師傅所言的話,董夫子自然不會拒絕了!”
見男子越走越遠,中年人也是緩緩閉目,道:“若是我教能夠再添一個聖人,在那大爭之世之中定然也有一番自保之力了!”
片刻之後。
一處山野中,男子腳下踏劍,在空中禦劍而行。
看著山腳下的一間簡譜的私塾,男子連忙提前降落了下去。
雖然此處乃是一座私塾,但卻鴉雀無聲。
唯有牆上刻著醒目的‘三字真經’!
“董夫子!”男子微微作揖,站在院中喊道。
而私屬之中,一個留著長長的八字胡的老者頭也不轉的說道:“看你在方元百裏之外便提前降落,而且禮數之上也無不周,便不趕你走了,不過我現在正在為學生上課,你還是速速離去吧!”
男子凝重地說道:“董夫子,此事事關重要,乃是師傅他親自下令。”
“孔聖親自下令嗎......”董仲舒輕歎一聲,說道:“也罷,那今日之課便到此為止吧。”
董仲舒微微一揮手,隻見私塾之中,忽然湧出無數山林野獸。
無論是猛虎豺狼,還是野兔蛇鼠,皆是麵露誠摯之色,以千奇百怪的姿態微微鞠躬。
仿佛在行著拜師之禮一般。
男子看著這一幕,頓時尷尬的笑了笑。
“董夫子您還是這般特別啊......”
董仲舒笑也不笑地冷哼道:“想說我古怪就直說,不過這世間百物皆可通人性,自然也皆可通太學道!”
男子微微咳嗽了一聲,說道:“數日前,那道威能,不知董夫子您可有感應?”
“自然,那道威能擁有聖人之威,非準聖以上不可察,但那其中蘊含的儒之大道卻是已入巔峰。”
“師傅他便是希望能夠查清此人來曆!”
董仲舒微微一愣,說道:“如此說來,你便是來借用那春秋榜的吧?”
“正是!”
男子心中頗有一些疑慮,按照他對董仲舒的了解,若非七十二院眾人協商之後的結果,他是斷然不會聽從的。
但是這一次董仲舒卻是格外罕見的走進了屋中,說道:“進來吧!”
男子當即露出了喜色,連忙緊跟著走了進去。
......
一處別院,一個背負長劍的男子依靠在竹屋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