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過老板手裏的獎品,伸手攬住沐念微的腰就離去,還一邊溫柔的說道:
“寶貝,還在生我的氣嗎?”
“你再怎麼生我的氣也不能說我們隻是普通朋友!”
沐念微極為苦惱地蹙著眉頭:“風總,你到底要我怎麼說才肯放棄我?”
風奕軒像是沒聽到她的話,打開手裏的獎品:“這對情侶項鏈還真不錯。”
拿出男士專屬的那一條就往自己脖子上戴,另一條他直接扔給沐念微。
“好不容易才贏來的東西,你還不快帶戴上。”
“風總……”沐念微蹙的眉擰成了死結。
“怎麼?”風奕軒邪魅冰冷的眸子如同嗜血般可怕,臉上充滿了陰沉和冷峻。
“難道你嫌棄它沒有北冥懿拍下的那條項鏈好嗎?”
*
直確定帶著人遠離了大廳,北冥懿英俊的麵上逐漸籠罩著一層寒霜。
“砰!”
他猛地一拳狠狠砸在走廊的牆壁上。
北冥懿收斂的眉心凝結成被逼迫的性感,緊緊握成拳頭的雙手已清晰可見白色的骨節,那雙陰鷙的眸子閃過一抹深邃的幽寒。
他可以對別人狠,也可以對自己狠。
唯獨對她……
沐念微清澈卻黯淡的眼眸在腦海裏怎樣的都揮之不去。
一幹保鏢嚇得整個人身子僵住,屏住了呼吸,熊出墨眉擰成個“川”字。
“帝少…”他不禁開口道,“沐小姐既然是您的女人,那這一切她早晚都是要經曆的、要知道的,您為什麼不告訴她呢?”
北冥懿陰鷙的眸子激起了漣漪,波濤暗湧,麵部輪廓繃緊了線條。
“您為她付出了那麼多,她為您付出一些也是應該的!如果她連這些都承擔不了,怎麼配和您在一起?”
北冥懿黑眸頓時冷冷的掃了熊出墨一眼,眸子如寒冰般發出陰冷的光芒。
熊出墨嚇得身子一抖,卻還是堅持說道:“帝少,您知道目前的事對您來說是家常便飯了,沐小姐連這個都無法承受的話,以後更嚴重的怎麼辦?”
“帝少,要知道,老爺和夫人可是已經打電話來了,他們一個星期後就可以回到北冥老宅,特意告訴您,要您帶著沐念微一起過去迎接他們。”
“以他們的性格,會對沐小姐做出些什麼事,帝少應該比誰都清楚。”
熊出墨真的從未見過自家帝少現在這個樣子,寵那個沐念微已經快寵上天了。
那個沐念微如果無法接受、麵對這些事,還是趁早把帝少夫人位置讓出來的好!
“你之前單獨一個人把公司的危機處理得很不錯,最近公司的事也交給你。”
冷如冬水的低啞嗓音響起,含著嗜血的寒意,令熊出墨一聽,驚駭得眼睛睜得核桃似的,都快哭了。
“帝少……”熊出墨小臉上寫滿了欲哭無淚。
那次的事已經要了他的半條小命,再多處理一下帝豪集團的事,他的小命真的就交代在那了。
他是多麼可愛、善良、忠心的一個下屬,帝少怎麼舍得這麼虐待他?
他接過老板手裏的獎品,伸手攬住沐念微的腰就離去,還一邊溫柔的說道: